” “那你对重庆政府,还有红党是什么感觉?恨?” 王言摇了摇头:“是害怕。父母已经没了,这种仇恨不是我能接的,我只想富贵的过一辈子。虽然不孝,但是我自知作恶多端,所以只顾享受,花天酒地醉生梦死,不要孩子。你说的两伙人,哪一伙我都得罪不起,哪一伙都能轻松的要了我的命。现在日本人让我跟这两伙人过不去,你说我夹在有多难?每天如履薄冰的当孙子,就怕惹哪一伙不高兴了。 不过也是因为我没家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就我烂命一条,这少了很多麻烦。要不然你说,不管是哪伙的人,绑了我家人威胁,那都不是我能承受的。我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他说到了伤心处,也说到了难过处,大口的喝酒解忧…… 他父母的问题是他无法回避的,他的身份资料也都是公开的,根本没有秘密。之前田标找他,为什么不提?就是怕说岔了,让王言生恶,专门跟他们军统过不去,那可就糟糕了。所以直接略过去,权当不知道。 现在汪曼春问起,没话找话硬聊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个背景,确实让人不得不保持怀疑。当然了,就算王言不是这样的背景,该怀疑也跑不了。 汪曼春瞪着大眼睛,看着真情流露的王言,尽量分辨着是否真心。最终,她觉得应该是真心更多些。 王言是一个矛盾的人,一面跟当时的南京政府、红党都渊源颇深,一面又是加入青帮从小流氓打上来的。一面喜欢钱,爱好色,一面又不留子嗣继承富贵,只图自己潇洒。有些时候对贫民不错,干的事儿有时候又非常坏,让人不好把握他到底想什么。正如王言自得的,就是没有家人,除了财色之外,几乎没有弱点,很难搞的一个人,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她都出来色诱了。 瞥了一眼沉思中的汪曼春,王言继续大口喝酒,小娘们儿还是太嫩…… 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王言吃饱喝足,时间还早,又带着汪曼春一起去赌钱,小小的赢了一些之后,拉着她就要上楼。 汪曼春抗拒道:“我不是那种廉价的舞女,这里的客房谁知道以前什么人在里面干了什么?咱们换个地方。” “去哪儿?” 汪曼春半无力的靠在王言身上:“去你家吧,我打听过了,没听说你带什么女人回过家,我想做第一个。” “你是个有想法的女人。” “怎么,不敢?那算了!” 汪曼春假意要走人,被王言一把拽回来搂在怀里,伸手摩挲着她的脸庞:“到嘴的鸭子还能跑了?就去我家……”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