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置,不但在床上小心伺候傅国公,还下血本送了一尊价值六万两银子的玉观音给傅国公。】
【那边余夫人也想为丈夫升官出份力,借着去祈佛的名义陪傅国公在庄子上住了三天三夜,各种小意温柔,为了让傅国公帮忙,她什么要求都答应了。搞得一身的鞭痕,生怕被丈夫看出来,硬是又在寺庙里呆了半个月。】
【余温顺利坐上了京兆府尹的位子,两口子都以为傅国公是看在自己的面上答应帮忙的,对傅国公各种感激涕零,简直拿傅国公当恩人看待,这几年逢年过节,余温可没少孝敬傅国公。】
【他这京兆府尹坐得可真不容易,既要卖屁股,还要卖老婆,最后还要塞一大笔银子。实惨!】
【只有傅国公一个人通赢的世界达成了。】
【两头吃,人财双收,男女通吃,傅国公这操作好骚。】
余温双腿发软,瘫坐在地,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眼睛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好个傅国公,将他们两口子耍得团团转。亏得这么多年,他还一直拿傅国公当恩人呢。
葛经义几人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天衡帝曲指敲了敲桌子,提醒葛经义不要只顾着听八卦,谈正事。
葛经义早忘记刚才说到哪儿了。
不怪他,实在是余温这事太离谱了,他在刑部办了二十多年的案子,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大冤种。
“葛大人说得是,我们京城兵马司一定配合刑部办案,争取早日将凶手捉拿归案。”京城兵马司指挥使孟江给老同志打了个掩护。
葛经义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接过话题继续往下说,实则耳朵竖得高高的,一心两用。
没过几息,又凭空传来那熟悉的女声,只是这次声音有些低,隐隐带着愤怒。
【麻蛋,余温真不是个东西。】
【傅家七公子看上了城北的豆腐西施,想纳那个姑娘为妾,人家姑娘不愿意他就强抢。那姑娘的父兄去京兆府状告傅七,这杀千刀的余温竟判这对父子诬告,流放两千里。】
【那姑娘得知此噩耗后,又恨又悔,当晚便悬梁自尽了。好好的一个家就被他们搞得家破人亡,还有没有天理了!】
徇私舞弊的事被人揭穿,余温背脊发凉,抬头便对上天衡帝冷冽的视线,浑身一软,宛如一摊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
葛经义三人见了,没一个替他说话的。
甚至,再谈起案子,葛经义都不提余温了,直接以京兆府代替。
主殿的气氛也变得压抑起来。
察觉到唐诗的心情很糟糕,瓜瓜连忙道:【宿主,傅芊芊回了万寿宫找太后诉苦告状呢,你要不要听现场版?】
唐诗气死了,暂时不想看傅国公他们的这些糟心事,想换个心情:【你说说。】
【太后很生气,将桌子上的定窑瓷器都砸了。还骂傅芊芊没本事,勾搭个男人都不会,这么久了,竟连皇帝的手都没摸到。】
唐诗这会儿见不得傅家人如意,痛快地说:【活该,狗皇帝总算做了一回人。】
瓜瓜有意哄她高兴:【可不是,宿主别生气了。你上次说得对,皇帝可能是真的不行,喝了这么多补汤每天面对打扮得活色生香的傅芊芊都无动于衷,太后这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
天衡帝……
刚给他正了名,转眼又往他脑袋上泼了一盆脏水。这两个家伙可真是好样的!
【完了,完了,太后要放大招了。】瓜瓜忽然惊呼。
这副语气勾起了唐诗的好奇心:【她要干什么?】
瓜瓜:【她要过来兴师问罪了,燕妃待会儿要倒霉了。】
唐诗当是什么呢:【就这?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狗皇帝应该会保燕妃吧,毕竟他也不想娶傅芊芊,燕妃这么做可是帮了他的大忙。】
天衡帝……
他不纳傅芊芊都是为了谁?
瓜瓜又放猛料:【我还有一件事没说呢。太后准备今晚在皇帝的饭菜里下□□。皇帝肯定不会防着他妈,这回怕是跑不掉了,宿主,今晚我给你播现场版哦,开心吗?】
虽然有点不厚道,但唐诗还是扬起了唇角:【开心,瓜瓜你真好,爱你。】
刑部尚书,大理寺卿,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暗戳戳搓手:能不能带我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