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我也不清楚。”许安诺摇头,表明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秦荷花的手里会有吴余昶鹭的相片。 已经被发现了她的手里有秦荷花极度在意的怀表,许安诺也就没有了要隐瞒的意思。 她将怀表递给傅承安。 傅承安接过之后也细细打量了起来。 他比许安诺看得还要更加仔细一些,任何的细微处都没放过。 而在他看怀表的时候,许安诺则是简单的说起了她当初获得怀表的情况。 说完之后,见傅承安依旧认真的在打量怀表,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乱。 她抿着唇,顿了顿才道:“我也知道偷拿动西是不对的,可是对秦荷花,我是没有什么道德底线的,我就是不想把她的钱和东西还给她。” “你要怪我就怪我吧,如果你因此而觉得我不是个诚实守信的人,要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我也可以接受。” 正所谓娶妻娶贤,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偷了秦荷花的东西就是她不对。 可秦荷花在她这儿是不能和人相提并论的,所以她偷拿了秦荷花的东西也毫无心理压力。 但许安诺觉得傅承安可能是无法接受这种事情的,毕竟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摆在那儿,爱国爱民,诚实守信,从这件事情上看,她确实是达不到傅承安的道德标准的。 傅承安如果因此而对她不满,甚至嫌弃她,她也是能够接受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傅承安闻言从沉思之中反应过来,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见许安诺绷着小脸,一脸严肃,傅承安不由得失笑。 他拉着许安诺坐到他的腿上,低声问她:“所以在安安的眼里,我就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只顾满足自己道德评判,为此可以不顾起因,只注重结果的人?” 许安诺低垂着头,轻声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两人的目光对上,傅承安的目光依旧平静,却好似隐隐带着心疼。 他轻声道:“真是个傻丫头。” 他抱着许安诺,淡淡道:“我又不是什么圣人,也没有什么道德洁癖,亲疏远近我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从大义上来看,偷东西固然是不对的。” 许安诺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傅承安却跟着道:“可是从情理上来看,却是情有可原的。” “你小时候没少在秦荷花的手里吃苦,长大之后,想到了要反抗,发现了她的私房钱和东西,偷偷拿走据为己有怎么就不行了?” “别说你会那么做,换成是我,我也会那么做的。” “所以你做得特别的好,你没有错。” 傅承安的话让许安诺心里悬着的一口气顿时掉了下来。 说实话,她当时还真的是担心傅承安嫌弃她呢。 即便她心里清楚,傅承安不是那样的人,可事到临头,难免有些忐忑。 见傅承安这么说,,许安诺的心里才踏实了些。 不胡思乱想之后,许安诺也就有了研究怀表的心思。 她道:“你刚刚一直盯着这块怀表,有没有看出什么东西来?” 反正许安诺自己是肯定什么也没看出来的。 傅承安摇头,“我也没看出什么来,又没有记号,真看不出什么东西。” “不过这个怀表看成色就不会差,可以从怀表的来历去查查看。” “这样公开的去查,会不会给人造成误会?”许安诺有些不确定的说。 傅承安说:“本来也没有想过要公开去查,肯定是要暗地里去查的。” “不过吴余叔叔本身就很厉害,如果查他的话,很可能会被他给发现。” 吴余昶鹭可是能够埋伏在地方实验室多年的人,他虽然自认厉害,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就能完全不引人注意,尤其那个人是吴余昶鹭的时候。 “那就不查。”许安诺毫不犹豫的说。 傅承安有些诧异。 “你又不想知道了?”傅承安问她。 “倒也不是说不想知道了,就是单纯的不想给你惹麻烦。”许安诺摇头。 “而且,秦荷花为什么会有吴余叔叔的相片,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你就算再怎么查,也不可能查到一个人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吧?” 傅承安闻言失笑,但还是轻轻点头,“你说得有道理。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许安诺的眼神闪了闪,道:“不管她,反正秦荷花没有钱,也丢了怀表,她又没证据证明我拿了怀表,那这怀表的存在她压根就找不到。” 等回头她把怀表往空间里一丢,秦荷花还能跑到她的空间里去找不成? 所以对于藏东西,许安诺半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压力可言。 如果空间藏东西都藏不好,都不安全,那这世上还真是没有地方可以藏东西了。 两人交谈了几句,傅承安将手表还给了许安诺,让她自己收好,旋即两人就一同上床睡觉了。 时至半夜,许安诺在黑夜之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看了一眼身旁陷入沉睡的傅承安,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没敢吵她。 许安诺将被她掀开的被子给傅承安盖好,然后悄悄离开了房间,离开了家。 她不知道的事,几乎是在她刚离开屋子的时候,傅承安就睁开了眼睛。 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傅承安无奈的叹了口气。 其实从之前,他就猜到了许安诺今晚可能会不老实的起身夜探秦荷花。 他倒是也想跟着去看看,可是他的双腿行动受限,根本没法去看。 现如今的恢复状态,在家里扶着椅子也是可以走动的。 但若说要黑灯瞎火的出门干坏事儿……还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