秙雷小翠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并不好看。 双手也无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裤子,嘴角的弧度随之变得冷硬。 这个收拾的方法更多不用雷小翠说,几人也能明白。 无非是仗着男女身体构造不同,对女性做一些她们不愿意的事情,摧毁她们的心理防线,让她们屈服。 就好像钱大刚对雷小翠犯的罪一样。 “如果遇到实在烈性的,把他们惹恼了,钱大刚就会直接杀掉。”雷小翠缓了缓,再度开口。 “我曾偷偷跟着抛尸的人去过他们埋尸体的地方……” 从雷小翠的话中,许安诺几人再度感受到了钱大刚的嚣张。 他们本来以为钱大刚也就是个混混头子,做做欺压普通老百姓,收收保护费,强抢民女之类的事情。 钱大刚杀人这个可能,他们不是没有预想过。 在他们的设想里,钱大刚顶多也就背个一两条人命而已。 却不曾想,这人手里的人命,早就累累,双手加在一起都数不清楚了! 他在钱大有的庇护下光明正大的进行人口买卖活动,还一时不爽就杀人,这么目无法纪,草菅人命,也着实让几人觉得触目惊心。 雷小翠知道的东西不少,但实质性的证据极少,大多都是她偷偷瞧见,如今转述的。 还好她知道一处囚禁人质的地方,也知道两个抛尸地。 她怕自己忘记地方,都有用笔把路线给画下来,那些证据都被她藏在了一个地方。 她将藏证据的地方告诉傅承安跟许安诺,让他们去取证据。 按照雷小翠所说,囚禁人质的地方几乎每天都有新鲜货送来,随时去,都能解救人质,抓个正着。 至于抛尸地,那里能找到的,也就只有尸体了。 那是钱大刚他们一伙杀人的证据! “真的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对吗?”雷小翠说完之后,无比忐忑不安地问。 这些证据都是她费尽千辛万苦才收集起来的。 可偏偏她亲眼看到了他们的犯罪现场,知道了他们的犯罪现实,却苦于没有实质性的确凿证据,让她的证据显得特别的单薄。 她也曾想过越级上告,去市里甚至省里告钱大刚他哥。 可是她确实怕钱大有在市里或者省里也有人,到时候官官相护,不但告不倒两人,还会将她自己给折进去。 她如果死了,那小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该怎么办? 正因为有这样的担忧,所以雷小翠才一直压抑着内心的冲动,没敢莽撞行动。 她是想要带着小花摆脱钱大刚,过不再受人欺辱的日子,可不是要去送命的。 “相信我,肯定可以。”许安诺拉着雷小翠的手,认真地说。 她在用言语和行动给雷小翠力量和支持,也是在给她承诺,让雷小翠安心的承诺。 一旁的傅承安则是道:“如果到时候要你作为人证指证他们兄弟,你愿意吗?” 雷小翠没有任何犹豫:“我愿意。” 只要能把钱大刚他们兄弟一起送进监狱去,让他们为自己做过的坏事付出代价,她什么都愿意! “好,那就行了。证据我会让人会娶回来,你等我消息就行。” “在事情结束之前,你好好呆在医院里休养身体,我会派人保护好你们的安全。”傅承安淡淡道。 虽然傅承安坐在轮椅上,可是雷小翠却从他平静的话语中感受到了力量。 让她有一种傅承安可信,他说的话不会是骗她的感觉。 他愿意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雷小翠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眉眼带上些许笑意:“好的,那就多谢你了。” “好了,我先送你回病房去,你该休息了。” 雷小翠应了声好。 把雷小翠送回病房之后,许安诺和傅承安离开了医院,坐车回到了租住的院子里。 吴余昶鹭和胡月雅都没进屋,就在院子里坐着等他们。 看到他们进门,吴余昶鹭当即站起身来,笑着开口:“我就猜到承安你小子肯定在这儿,小许,好久不见。” 傅承安并不意外吴余昶鹭猜到他在青县的事情。 毕竟院子里有他的人,吴余昶鹭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军人,联想到他的身上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小许,神医呢?你师傅他老人家人呢?他怎么没来?” 吴余昶鹭看到两人身后没有人再出现,不由得有些着急的问。 他带着月月来是为了治病来的,可不是为了寒暄。 可怜吴余昶鹭虽然被告知了许安诺所在的地方,却并不清楚那个神医就是许安诺,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师傅! 而这,也给了许安诺最大的行事方便。 “治病的事情先不着急,左右令夫人已经病了多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治好的。” “我有个问题可能要先问您一下,您得先给我解惑,才能谈给您夫人治病的事儿,您看可以吗?”许安诺不答反问。 怀表的事情,秦荷花和吴余昶鹭的关系如鲠在喉,卡在她的心头,让她觉得特别不舒服。 不弄清楚,她根本没办法安心的给胡月雅治病。 吴余昶鹭也有些惊讶。 他不明白许安诺能有什么事情需要问他的。 但他还是干脆利落地答应下来:“好,你问。” 任何事情,只要跟月月的病扯上关系,他就会愿意配合,不会有丝毫的迟疑。 “这个怀表,您认得吗?” 许安诺见他答应,便从口袋里掏出怀表来,手心摊开,将手心里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