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很久之前,吴余昶鹭就听人说过,崔金玉这个女人很邪门,不管是行事方式还是其他方面,都跟正常人不一样。
如果遇到她,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被她的歪理给带歪了,一定要离她远点。
当时吴余昶鹭一心扑在胡月雅的身上,只想着怎么能把她给治好,听说这样的话,也没有在意,更不曾放在心上。
可是今天跟崔金玉说话,吴余昶鹭才发现,说崔金玉邪门的人一点都没说错。
这女人是真的很邪门。
就在刚刚,他差点都被崔金玉给说服了。
他被崔金玉给描绘得,忍不住去幻想那样的场面。
一想到自家宝贝闺女可能落得那么个下场,他就心里发毛,恨不得立刻提前谋划,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他的走神不过片刻,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崔金玉说的那些,根本就不存在,也不可能会发生!
傅承安的残废是装的,那小子如今也健康得要命,根本没有短命早夭的迹象,崔金玉说的那些完全就是在胡扯,在胡说八道。
尤其,在吴余昶鹭看来,他可以因为傅承安拐走他唯一的宝贝闺女而使小性子,偶尔嫌弃为难傅承安一下,但旁人不可以!
傅承安是他的女婿,要嫌弃也只能他自己嫌弃,旁人凭什么指手画脚?
再说了,他虽嫌弃傅承安,但不代表他不认可傅承安。
在吴余昶鹭的心里,早就认定了傅承安就是他唯一的女婿了!
护短这事儿,吴余昶鹭也是很在行的!
崔金玉被吴余昶鹭吓得够呛,她慌张的往后退了两步,想要说出告辞的话。
然而她还没说话呢,就听到有人喊她。
“崔姨,你教育好她了吗?说好什么时候离婚到我家伺候我了没?”
一道不耐烦的男声传来,崔金玉一听这话,不由得瞳孔一缩,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字来:完了!
“小……嗝……汪,我、嗝嗝嗝……”崔金玉想开口让汪建设跟她走。
然而她打嗝的频率太高了,根本止不住,话也说不完整。
崔金玉气得用手拼命捶着自己的胸口,捶得砰砰作响,白眼直翻,企图压下那股完全止不住的咳嗽。
汪建设见崔金玉疯狂捶着自己的胸口,惹得那一对规模特别可观的大白兔胡乱跳动,眼底闪过一丝贪婪渴望之色。
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崔金玉的手,故作担忧的道:“崔姨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捶自己的胸口?是不是被气着了,气不顺啊?我帮你顺顺。”
说着,竟明目张胆的伸手在崔金玉的胸前从锁骨处由上往下轻抚,一副帮她顺气的模样。
就是那手,总能恰到好处的落到崔金玉胸前的柔软上方,覆盖住半个柔软。
毫不夸张的说,再放肆的往下一点,都能整个的握住了。
崔金玉本来因为憋气而青白的脸瞬间气得涨红。
吴余昶鹭:“……”
吴余安诺:“……”
这崔金玉找来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脑残玩意儿,竟然敢当着他们的面做出这么出格且猥琐的事儿!
也不知道是汪建设的轻抚真的有用,还是崔金玉已经缓过来了,没过一分钟,崔金玉竟真的不打嗝了。
她忙不迭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远离了汪建设的手。
“我……我没事儿了,我缓过劲儿来了,多谢小汪了。”崔金玉勉强开口道。
她自然知道自己被占了便宜,可是这种时候,她也不能开口呵斥汪建设,免得闹出更大的笑话来。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在吴余一家的面前丢人了,这人,她丢不起!
汪建设的眼中闪过一丝遗憾。
先头那手感还挺好的,可惜毕竟有人在,他不敢更过分一下。
“应该的,崔姨不用谢。”
“小汪,今天这事儿咱们就算了吧,我有点不舒服,你送我去一趟医院成不?”
崔金玉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暴走的情绪,尴尬着开口。
她倒是打了退堂鼓,也怕被收拾,声音控制得很小。
可是距离这么近,吴余昶鹭和吴余安诺父女又都是耳聪目明之辈,怎么可能听不到?
当然,她想着知难而退,可汪建设却没有这个意思,当即皱着眉道:“为什么算了?你带我来之前,不就跟我打了包票,说你一定能说服你侄女,让她离婚跟我去我家伺候我。”
崔金玉:“!!!”
看着吴余昶鹭骤然变得漆黑的脸色,崔金玉吓得差点原地起飞。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汪建设这个蠢货真的是一点形势和脸色都不看啊,这种情况下,还能说这种话吗?
他简直就是找死。
汪建设找死,崔金玉可完全不想跟他一起找死,当即上前一把扯住汪建设的手,捂住他的嘴巴。
她尴尬的冲着黑脸的吴余昶鹭和吴余安诺道歉:“对不起啊,他受刺激了,脑子有点不清楚,大哥和大侄女你们别介意,我这就带他走,立刻就带他走。”
崔金玉怕自己走得太慢会被打,当即拉着汪建设要走。
可汪建设是崔金玉千挑万选挑出来坑吴余安诺的,他就是个真蠢蛋。
崔金玉都火烧屁股了,汪建设那是一点都没感觉出来,仗着身为男性的身高和力量优势,他没跟着崔金玉走,还扯下了崔金玉捂着他嘴巴的手。
然后皱着眉,一脸不满的开口:“崔姨你刚刚说什么?说我脑子不清楚?你才脑子不清楚呢!”
“明明是你自己求上门来,跟我妈说你那侄女嫁了个残废,可怜又没未来,求我把她收回家里,给她一口饭吃,给她一个地方住,你就能保证她把我和我妈给伺候好。”
“不然就我这么大好的前程,我怎么可能答应纳一个离婚的女人进门?”
“多的是黄花大闺女儿想要嫁给我,我用得着纳一个残花败柳回家?”
“也就是看着你侄女跟你说的一样,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