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放了只又大又深的浴桶。 沈渐泡在花香四溢的热水里面,水很烫,适应了水温却令人毛孔扩张,四肢百骸舒服得令人不想动弹。 金雪披了件薄得几乎遮不住丰腴身材的纱衣,半跪浴桶旁,滑如凝脂的小手在他身上揉搓。 “真不愧是修纯粹武道的。”狐妖花魁秀气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眼眸中流淌着春水。 仔细瞧沈渐那张脸,鼻梁挺直,凤目蚕眉,唇形弧度挑不出任何缺点,一旦褪去了令人厌恶的油滑,不得不承认,属于相当俊朗的那类。 “你喜欢就好。”沈渐眉梢轻扬。 金雪俏脸粉红,多了几分羞怯,更显娇媚。 她颇带幽怨道: “不喜欢又怎样,给你抓住了把柄。” “抓把柄的是你好吧!” 金雪笑得更羞,手上一点没停。 “一起泡会儿?” “唔……桶太小。” “大小正好。” 噗通!!! 伴随着尖叫。 金雪趴在沈渐怀中,粉拳轻捶着他胸膛,鼻息沉重,“真讨厌。” “我会很多花样,相当滋补……” “你有很多双修伴侣?” “没有。”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嘤咛一声,她的嘴被堵住…… 沐浴后,两人躺在奢华的锦榻,沈渐附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讲解观象留在脑子里面那些双修技巧。 狐妖花魁脸蛋桃花般艳丽,眼眸中宛有一泓秋波,羞怯中带着兴奋。 “你都试过?” “我们可以一种一种试。” “你确定能坚持?” “试试。” “试试就逝世。” …… 这一夜,摇床声半宿未停。 …… 次日卯时,沈渐穿戴完毕,神采奕奕,用过丫鬟送来的早膳,旋即回到锦榻边与美人温情辞别。 金雪娇弱无力,雪白的双臂像要揉碎锦被,却又依依不舍。 她藏身青楼,平时哪敢显露妖修本色,沈渐是第一个道破她根脚的,自然放开束缚,恣意行乐,感觉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不可同日而语。 出了房间,门外看见广寒清池老鸨子,那张脸冷得堪比腊月间护城河,花魁就是楼中摇钱树,关键不在于陪客人过夜,只要花魁名声在那儿摆着,每天只需出面晃一晃,就会给楼子带来数不清挥金如土的豪客权贵。 吃不着那口肉才是最香的! 老鸨子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对沈渐的厌恶不过是生性使然。 白嫖令人痛恨。 走出院子,丁冲等在门外, 两人并肩走出西院街,街口一辆马车等着。 每日清晨,都会有很多接人的车马来各个路口接人,有各府专用,也不乏城中脚行租赁马车,每家楼子都与脚行有联系,只需事先招呼一声即可。 上了车,马车向城外驶去。 丁冲眯眼看着沈渐,忍不住问: “听说你去了金雪姑娘房间……如何?” 语气中充满羡慕、忌妒、恨。 沈渐精神抖擞,嘴角轻扬,邪魅一笑: “润……很润!” …… 双修带来的好处果然不同凡响,老家伙诚不欺我!此时沈渐体内真气充盈,隐隐风雷激荡,连脚趾头都能感受到充沛的力量。 为何以前没这种明显效果? 观象像睡着了一样,根本不理会他。 这也符合他的意愿,如果做这种事脑子里总有个声音,什么美好都将变得恶心,他又不是暴露狂。 …… “萧塬几时离开的?”沈渐随口问道。 丁冲撩开窗帘一角,看着外面: “听门房说他不到子时就走了,说是去了对街罗浮楼。” 他大笑着说道:“老鸨子对你可恨到了骨子里,门房小厮倒是对你颇为赞许。” “是吗?”沈渐笑得一脸贱相,“下次一定多给他几两。” 丁冲怔了怔,仿佛这才回豁过味: “你小子昨晚该不会只花了打茶围的钱,白嫖花魁吧!” “什么白嫖,那叫两情相悦,情不自禁,水到渠成……”沈渐理直气壮,双修是互给互予,公平授受,这能叫白嫖。 两情相悦,云雨巫山,连嫖都不能叫才对。 …… 大车停在仙道院侧门。 不少学员都在城中另有住所,这个时点侧门外车马成堆,道院正大门不允许学员自家车马停靠,平时也只开一道小门,只有重要人物到访才会大开仪门迎客。 他们很早就下了车,混在一群无精打采的低阶学员中,走进宽敞的庭院。 昨天资格挑战台上惊世骇俗的一拳,很多学员都记住了沈渐,记住了他那张油腻得令人讨厌的脸。 他们可不想大清早被人认出,引起不必要轰动。 阳光不会总躲在乌云后面,名人无论你怎么掩饰,总有仰慕者会细致地记住你每一个细节。 当两人从庭院前面那块巨大的星榜下走过,很快就有人大声喊出了沈渐了名字。 “沈渐!” “是打败星榜榜首的沈师哥。” …… 一两个人的呼喊很快引来群起欢呼,与昨天遭遇的冷嘲热讽彻底变了个景象。 很快他们就被围了起来。 一个模样甚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