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宫的天地符,昨天从那些黑衣人手上逃离,正是依仗了这张符的神奇。” 沈渐道:“原来你昨天就在,为何不与他们联手?他们的境界可比你这些同伴高出一大截。” 白衣人叹了口气,道:“各有使命,道不同,不为谋。” 沈渐道:“原来想要我命还不止一拔?” 他大口喝起酒来,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将酒碗往桌上一放,右手搭上刀柄,眼睛盯着对方。 白衣人好像并不着急,还在小口慢饮,品咂着酒中滋味。 好容易等他喝完,放下酒碗,打了个酒嗝,这才缓缓道:“杀人未必需要境界多高,够用就行,你曾越境打败过东门硙、舒迟等人,难道还不明白这个。” 说完这句,他整个人气象骤变。 不止他,整个厅堂里面随他一同前来的人气象都变了。 变的不僅僅是气象,还有他们的外形,一瞬之间,包括白衣人在内,身上突然多了一件甲胄,甲胄上刻满云篆符文,丝丝缕缕,雕得细致入微,循环往复,僅多看一眼,便让人头昏眼花,胸口气机凝滞。 其他人甲胄通体黝黑,黑如墨,没有半点反光;而对面坐那人的甲胄则朱红如血,仿佛随时随地有血淌落下来。 他站起身,看似金属打造的符甲竟然没有一点声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