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到底还是无力,他只叮嘱:“不要主动招惹他,如今你身陷囹圄,我亦有诸多不便”,鲁什是个心狠手辣的,他无法百分百护她无虞。
“知道了。”
她神情凝然,庆南承收起朝露膏,往她怀里一塞,道:“这药膏你随身带着,记得每日准时上药,不会有人搜查。”
“你便委屈在此等上几日,我允你的,绝不食言。”
“我自来是信任你的。”
夜色如浓墨般倾倒,片刻便被日光染透,再不见丝毫亮色。
庆南承刚走出地牢,延吉便现身汇报:“公子,囊都大人夜行不慎,摔了一跤,双手骨折”。
庆南承冁然一笑:“那便请医师好好医治吧”。
“是”,来之前延吉已安排好了,自然是往加重症状拖延病情上治疗。
囊都因为双手骨折,疼得叫唤了一夜,白天才勉强睡了会儿,到了夜里又感染加重,闹得官驿鸦飞雀乱,因而重审寿喜安的事情一拖再拖。
第二日,司库大人鲁什家的独子鲁图,被囊都的副手萧啸抓了个现行,起因是鲁图私进禁院,疑与妖女寿喜安有勾连。
鲁图是家中独子,鲁什年至不惑,院中姬妾无数,才有这么一根独苗,其母扈夫人对这孙子更是惯纵宠任,养得这鲁图在杳庵郡横行霸道,人人惧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