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话?”庆南承看出了延吉几次欲言又止。
延吉拜跪,说:“公子,这鹰眼令有足以撼动王朝根本之力,您实在不应让它......”落入任何他人之手。
“知道了”,庆南承打断了延吉的话,他今夜有些倦怠了,并不想多说。
那夜,庆南承睡了个好觉,就连十年如一日,坚持每日晨起练功的习惯,竟也难得地耽误了一回。
“属下命人查看过那个山崖,确有不足方寸的小地儿刚好可供身量娇小的人栖身,想来王姑娘就是躲在那儿才得以脱身”,次日一早延吉便来汇报,“至于津芥草一事,吴达已前往梅香岭,需费些时日才可查明。”
庆南承点点头,看不出喜怒地说:“延吉啊,你还是这么谨慎多疑”。
“为公子排除一切忧患,是属下的职责”,延吉一本正经地回答。
“罢了”,庆南承也无意多说,自打他记事起延吉就是这样一板一眼的样子,“接下来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