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阳,便拒了先太后选她做王后的意。”
“难怪延瑞侯和昌乐郡主,这么多年了,还这般恩爱。”
“可不就得恩爱嘛,不然怎好意思。听说延锐侯当时已婚配,太后逼着他休妻重娶,人家原配清高,自己带着孩子走的。”
这时昌乐郡主把王世柔唤到身边,轻步走到前厅,与延锐侯一起,叩谢皇恩。
娶得如意美眷的庆北耀,得意之际,还不忘将公子承叫上:“谦弟,为兄的成婚礼,你可一定得来观礼”。
“只是那时我身在西南,怕是赶不及,今日这杯就先祝贺王兄和嫂嫂了”,庆南承端起杯酒,饮尽。
王世柔侧身回礼,大方之姿,堵住了四方看戏的眼。
恭贺声中,一个老沉如练的声音响起,吕中良走到堂中,拱手一拜,说:“臣,有事奏禀”。
公子耀知道他一向与自己不对付,怕他拆台,赶紧出言阻止:“吕大夫,今日是宫宴,不是在朝勤殿论事,莫要扰了父王和众卿的兴致,有什么事,等年后开朝再议”。
“可在朝堂上,臣见不着臣的王上!”吕中良激昂之词,顿地如裂帛。
庆王瞬间沉下脸来,原本宣沸的奉先殿,此刻鸦雀无声。
只吕中良,声音高亢,每一个字如立体环绕,在座的皆能耳闻:“臣具本弹劾公子耀,贪功冒进,劳民伤财,不堪国民之表率”。
“吕大夫,你怕是年事已高,喝糊涂了。这才喝了几杯,就开始口不择言了吗?”庆北耀气得,恨不能立马叫人将他抬出去。
“臣身为御史大夫,银印青绶,有监察之责,玉福山扩建离宫之事,耗资过大,还强征附近百姓服徭役,百姓苦不堪言,望庆王明查明究,勿损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