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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2 / 2)

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感觉心更痛了。除却那颗自私陪伴他的心,阑裳他还可以逃走吗?

心里此时产生了一个主意,没错,要不,要不偷偷帮阑裳打胎吧?!

虽说事与愿违,可也总会寻得打胎的机会。

最近白楚楚总被汐妃召去,一堆芝麻点小事,将她忙得团团转。

汐妃总有各种各样的借口召见她,咳嗽几声,也会把她叫去,这样暂时就没办法去找阑裳了。

这天,白楚楚屁股刚坐在板凳上,又被叫去了。

只是因为多喝了杯凉水,就以为身体要着凉的汐妃,脸上有意无意地,露出得逞的奸笑。

白楚楚的心里早已沸腾了一万年,她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对此也无可奈何。

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

月黑风高的某个夜晚。

她偷偷潜入到阑裳的别院。

里面安静的可怕,似乎没什么人值守,但她还是怀揣着一瓶药,谨慎地摸索着进去了。

出乎意料的,床上竟然空无一人。

她正纳闷的时候,窗边的蜡烛忽地被风吹灭,只剩淡淡浅浅的月光,透过檀木窗檐飘洒了进来。

她背转过身,意欲离开,一只大手将她抵到了墙上。

骨节清晰,手指修长白皙。

那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也很熟悉,湿漉漉的头发和松散的衣衫,暗示着他刚刚沐浴完毕。

白楚楚此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手里紧紧抓着那瓶药,却不知如何面对他,更不知如何开口。

那人的气息越来越近,也越来越不稳,两人即将触碰的一瞬,那人左手一挥,窗边的烛火突然被人点燃,明晃晃的光亮替代了暗黝黝的黑暗。

烛火晃眼的一瞬,她透过眯起的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影。

白楚楚只是感觉自己的脸,越发滚烫。

两人的姿势极为暧昧,突然间觉得更尴尬了。

原来刚才房间里之所以没人,是去沐浴了。

可,白楚楚咽了口唾沫:精瘦的腹肌,湿漉漉的发丝,凌乱的衣衫,都足以让她心乱如麻。

阑裳却脸色平静,没有任何波澜,盯着她问道:“大半夜偷偷摸摸地来这里,做什么?”

“我我”她嘴皮子上下碰了几下,愣是解释不出来,只是死死抓着药瓶,总不能说:啊,我来,是要把你儿子毒死吧。

阑裳顺着她的动作,看到了那瓶药,随手夺了过来,仔细观察一番,皱着眉头说道:“原来,是要来给我下毒的。”

“不,不是,这只是普通的打胎药,不是毒药。”白楚楚刚解释完,就发现说漏了嘴,忙捂住嘴,不再说话。

阑裳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这才改变了姿势,松开了她,思索一番道:“打胎药,莫不是给我用的?”

白楚楚吞吞吐吐,支吾一阵:“前些日子,听闻,听闻”

“我怀孕了。”阑裳看着她,越发觉得有趣。

她没有说话表示默认。

阑裳继续道:“可你不是不知道,我是个男子。”

他停顿片刻,似乎看懂了她眼中的疑惑,“即使是狐妖,男子,也从来不可有孕,别的都是谣传。”

白楚楚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起码不用恶毒地把人家儿子消灭了。

不过阑裳似乎并不想放过她,那双手又重新抵到了墙上,修长的指节勾起她的长发,饶有趣味地逗弄:“不知神医,为何对我的事情,这般上心。”

见她不语,反讽道:“听闻神医,最近往灵仙阁那里跑的紧,似乎比对我用心多了。”

白楚楚看着眼前大好颜色,咕咚咽了咽口水,想解释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这不是明知故问,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清楚。

下一秒,阑裳又靠近几分,本来玩弄着头发的手,突然抚上了她的侧脸。

那人抬手的瞬间,肩上单薄的衣物由于手的动作,突然滑落几分,露出诱人的锁骨和消瘦的肩膀。

白楚楚呼吸一窒。

身体僵硬已经不听使唤,这是要干什么?危险又无法抗拒。然而阑裳的手,却没有停止,从她鹅形的脸颊抚上精巧的鼻尖,红润饱满的双唇。

然后晃动了几下手指。

也许是大脑已经空白,也许是白楚楚太慌乱了,直到阑裳停下动作,放开她,这才察觉出异常。

“魅香,这莫不是是魅香。”白楚楚惊讶道。

阑裳微微侧转过身,与她保持分寸距离:“不愧是神医,竟然连魅香也识得。”

“这魅香无色无味,若人产生欲望,可乱人心神,要不是你特意让我察觉,即使对我用了,我也是不知道的。”

传说狐妖身怀魅术,可迷惑天下之人,只是这魅香她也从未见过。

“不错。”阑裳幽幽地道,“所以,女皇才会毫无察觉。”

“什么,你”白楚楚眼神诧异,换上万分的惊喜和再次确认的渴望。

“不然的话,岂不是便宜了那狗皇帝,怀孕是误诊,想来是喝了依依的药所致,改天找个理由跟众人推脱了,放心吧,我是不会怀孕的,以后不要再干这些蠢事了。”阑裳道。

“我知道了,那我,那我就先告辞了。”白楚楚惊喜的心情无以复加,说完,她迈开腿便要离开。

“慢着。”

白楚楚转过身疑惑地看着他。

阑裳的眼眸转向正门一眼:“人我都已经遣走了,从正门走吧。”

原来,阑裳他早就知道她会独自前来。

原来,她总能轻易混迹幽翠宫,都是阑裳在暗中替她,遣走了宫人。

想到此处,白楚楚心头雀跃,带着满腔笑意,连忙从正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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