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功夫。 治安官就到了现场,一辆黑色面包车下来四个吊儿郎当的男人,面相很是不善:“就是你在疗养院门口闹事的?” 这些人不是正规的治安官,小镇上的派出所只有两个值班人员,剩下需要维护治安就要外包给别人。 他们是别的村子里的自卫民士,属于编外人员,平日里靠帮别人做这些管理治安的事情混口饭吃。 “兄弟,咱们也是拿钱办事,得罪了。” 这几个见苏建国人高马大的样子,一看就不太好惹,嘴上说了几句抱歉的话,手上却不含糊,握紧拳头直接冲脸而来,同时另外一个一脚朝下三路踹过去。 但凡这一脚踹严实了,宁宁的多个“妈妈。” “爸……” 宁宁咽下半句惊呼,小手捂住嘴巴不敢让爸爸分心。 同时内心疯狂艾特“妈妈”:妈妈快帮帮爸爸! 统子捏着瓜子嚼啊嚼,淡定极了:“宝贝儿不要害怕,你爸身手好着呢。” 苏建国捏紧拳头,以拳对拳,同时抬起小腿挡住对方的偷袭,以一敌二完全不落下风。 宁宁张大嘴巴:“哇塞,爸爸好帅!” 她爸爸以前是厚重高山可靠的帅,现在是虎虎生威的霸道帅,原来我爸爸这么帅我居然不知道? 统子嗑瓜子:那可不,你爸没点能耐,你妈那要强的性子也看不上啊。 宁宁煞有介事点点头,他们两聊天的功夫,那边已经摆平了。 苏建国直接把四个人送去跟王医生作伴了。 人高马大的男人一步步往院长方向走过去,压迫感十足。 “你、你要干什么?”女人怕得要命,强装出镇定:“我、我告诉你,我可是院长,得罪了我,以后不许你妈在疗养院生活!” 苏建国冷冷看着她:“我来接我妈走。” 他掏出一沓钱币放在院长面前:“这是前面的结算费用,加上延期费用。” 女人看着这么多钱,眼里闪过一丝贪婪,咽了咽口水:“苏建国,你妈在我们疗养院住了这么久,足足欠了半个月的钱,就给这些就想打发了?” 贪心一起,什么事儿都敢做。 以前仗着苏建国忍气吞声,他们干了不少欺负人的事情。 苏建国这次可不惯着她:“半个月是一百五,加上拖延补偿,我给了你一千块还不够?” 女人噎了一下,眼珠子转动几下,看着地上打滚的几个人,立刻有了主意:“那他们呢?你把人打伤了,怎么都要赔个十七八万的医药费吧?” 苏建国气笑了,十七八万亏她敢开这个口子! 而且这些人根本没受什么重伤,他下手收着劲,只是皮外伤,养几天就没事了。 宁宁鼓起腮帮子,这个女人真讨厌! 统子见到宁宁不高兴,给她出主意叫她在商城里换了一张“乌鸦飞来符”。 这张符只需要十积分,可以达到非常完美的效果。 宁宁手里捏着一张别人看不见的符,嘴巴轻轻动了动,念出咒语:“飞来的乌鸦快快来。” 符纸变成一只看不见的乌鸦鸟,朝女人飞了过去,一下子撞进她身体里。 然后宁宁设置了霉运数值,从一到十,设置为二,虽然这个女人很坏,可是宁宁只是想让她小小倒霉一下,不能做得太过分。 做完这些事情,宁宁看见爸爸想绕开她直接进去接奶奶,这下子可把女人气坏了,苏建国居然敢无视她的话? “你们几个别躺在地上装死了,把他拦下来,再慢慢要钱!” 只要人抓到手里,想弄多少钱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几个人捂着脸爬起来,准备朝苏建国扑过去。 身后响起急促的刹车声。 一辆宽敞舒适,低调奢华的保姆车划过一个漂亮的急弯,一个漂移停了下来。 “我说哥几个,想欺负我们家五爷吗?” 车门打开后,下来一个看着像土匪的司机。 他剃了个寸板小平头,一身纯黑色背心和黑色作战长裤,手上戴着露指的皮质手套,似笑非笑的眼神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更像是打量砧板上肥肉的屠夫。 “你、你谁啊?什么你们家五爷六爷的,我们不认识。” 王医生声色厉荏地怒喝道。 “哟,你这嗓门够洪亮啊,王医生是吧?” 男人扫了一眼王医生胸口铭牌,掏出手机查找什么东西。 王医生被点了名,露出害怕的表情:“你,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啊找到了。”男人故意大声朗读手机里的东西:“原名王重庆,毕业于山城川贝县一家护理卫校,因为在校期间和女同学谈恋爱,并和几个男同学发展出超出友情的关系,乱搞而被学校开除。” 乱搞? 还是男女都有? 女院长倒抽一口冷气,尖叫起来:“姓王的,你怎么回事?你他妈居然乱搞被开除的?你骗我说是国际护理专业毕业的高才生?我日你大爷的,你还我高薪薪水!” 她可是按照正规医生给姓王的开的工资啊! 而且为了搭上这个所谓的高才生,她连自己都送进去了,就盼着这个姓王的以后离开镇上疗养院能拉上自己一把,比如做个医学教授太太什么的。 没想到他居然不仅不是高才生,还是中专肄业!!! 王医生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慌慌张张为自己辩解:“你要相信我,我们才是真爱啊,这个人肯定是苏建国找来挑拨离间我们感情的,再说了,我怎么敢冒充高才生呢?对不对,我们还要一起离开疗养院,一起迎接更美好的未来呢。” 实际上他就是卫校肄业,而他所说的高才生根本不是自己,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