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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喝素的花酒(1 / 2)

山间石洞中,一对野鸳鸯刚经历一番激烈的□□。

程心安躺在霍晗怀中,双颊还泛着红晕,手指尖在他胸膛画着圈,眸底带着某种希冀问起,“坊间支持我们的声音越来越多,你说陈家会不会真如他们所说,自知理亏主动退亲?”

霍晗闻言轻笑,挑起程心安的下巴,“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给我?”

“什么意思,你不想娶了我?”

女人心海底针,没得到答案的程心安当即变了脸瞪了他一眼,又狠狠拧了下他腰角的软肉,浑身冒着怨气收拾自己凌乱的衣裙。

霍晗揉着作痛的腰间,眸色晦暗,不急不慌地从背后搂了上去,边亲吻边哄着,“怎么会?我巴不得早点把你娶回家……”

“讨厌……”

正当程心安沉沦在细碎的亲吻中,霍晗话锋一转,“可是你也知道,没有陈黄两家的助力,你我的大业可要耗上许多年。”

程心安神智瞬时清明,怀疑道:“你是不是舍不得那个贱人!”

“怎么会!”霍晗立刻指天发誓,“眼下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我霍晗心中只有你一人,你怎么还能误会我想着那个贱人?再者……”

他垂下头亲吻着程心安后肩上的伤疤,那道伤疤每日用特制秘药涂抹,如今只余下比一旁肤色白一度的痕迹,代表着这里曾经受过伤。

“那个贱人害得你我到如此地步,我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程心安也抚上与之相对暴露在她眼底下的异色皮肤,“若非有你娘亲的秘药,这里的伤疤恐怕会不堪入目,如今就算陈家人主动退婚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她再度瘫软在霍晗怀中,想起自己因陈岁所遭的磨难。

刚入庵堂时的流言蜚语,让她尝够了唾沫星子,若不是她运气好,和贵人过世的女儿是同一天生辰,贵人心生怜悯出手护她,否则可能等不到霍晗上山为她走动关系,换取眼下的片刻自由。

思及至此,程心安再开口话里带上了哭腔,“霍晗,我好想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陪在你身边。”

自己的女人怎么能流眼泪呢?霍晗边替她擦拭眼泪,边保证道:“乖,不要伤心了,大不了我去求龙爷。”

“龙爷?”程心安半起身,言辞中惊讶夹杂着敬畏。

龙爷此人,可以说是两人自穿书后一路走来的大恩人。

“他神出鬼没,又常年带着面具,你能找到他吗?”

“这月廿八是青鸾姑娘的挂牌日,近日他一定会出现。”

程心安面色难看地嘀咕道:“又是那种地方……”

“男人嘛~”霍晗细细吻着,换来娇喘连连,“放心,我才不会像龙爷那样,把各大花魁都收入囊中,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程心安双目含春,听到霍晗的保证心情好受了些,又担忧道:“就算找到了他,他会帮我你们吗?”

霍晗自信地勾起嘴角,“为了你,我会想办法求他帮忙的。到那时,陈家就不是简单地主动退亲能化解的了。”

最后又信心满满地保证道:“你呀,就等着做我的霍夫人吧。”

程心安大受感动,倾身扑倒霍晗,决定以身相报。

这对野鸳鸯热情如火,与他们相临山头的山脚下,正是冰球练习场地,某人正里里外外泛着寒气。

“李大哥,东家说这月廿八那日在花香阁请客,那可是京都最有名气的烟花之地,你真的不打算去吗?”

李十五怕李初五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李初五脚底下冰刃刻下的痕迹犹如眉宇间的褶皱,一双死鱼眼不含任何情绪地看着对方。

李十五被看得心虚,眼神左右漂移,“我……我就是问问,帮东家计个人数。”

李初五面无表情盯着他沉默许久,久到李十五自己露了怯,交代了自己的小心思。

“你要不去的话,能不能把名额让给其他人?”

黄天和既然发了话,球队的人有一个算一个,但球队之外的人,便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李十五所求的,便是替球队之外的人。

李初五冷声训斥道:“喝花酒的名额让给你,到了赛场上,也要别人把球让给你吗?”

李十五嘴一瘪,暗中翻了个白眼。

在他嘴里,怎么什么事都能和比赛联系上。

“算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望着李十五离去的背影,李初五眸底露出失望之色,不待他继续训练,又有人凑上前来。

“初五,乖徒弟,师父穿这身怎么样?”李三甲提前换上了自己的新衣,伸展着胳膊转了两圈。

李十五莫名感到心累,只有自己一个人为这个队伍的生死存亡操心吗?

“你是去白嫖的,又不是让别人嫖你的。穿成花蝴蝶做什么?而且今天才初五,穿这么早干什么?”

李三甲早已习惯徒弟对他的冷嘲热讽,满意地整理自己的新衣,“东家都说只喝素的,我还不能穿得花点吗?再说了,新衣服穿穿才知道合不合身?万一不合身,丢人丢到人家姑娘面前,可丢大发了。”

见李初五还想多言,忙一句话堵死他,“我是你师父,你管我呢?”

李初五心噎无比,屈膝用力一蹬,向远方划去,把所有的怨气在冰场上释放。

许久,才慢慢减缓速度,转身之际,依稀见得入口有个人影。

李初五叹了口气,慢慢划过去,想着又是哪个不省心的,却不曾想是方骐骏。

“方名手?”

李初五和他私下并不熟稔,直呼姓名却又太过陌生,想来想去还是随着其他队员一起称呼他“名手”恰当。

方骐骏见他颈间薄汗,便知他在这里训练已久,“东家都开口让我们休息两日,何必把自己逼得太紧?”

李初五擦了把汗,垂着头盯着冰面上模糊的倒影,“天赋不好,后天再不努力,就不配吃这碗饭。”

天赋不好如他,后天不努力的是十五,想到这,他抬眸偷看了眼方骐骏,有天赋又努力的,便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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