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难道说这是什么杀手特有的天赋？
既然理解不了，素华也不多加追究，心下又打起了别的盘算。
这位伏千小娘子如此喜欢她，那个请求也算不上困难，若是她肯点头帮她呢？素华下定决心，柔声开口。
“伏千，半月后的狩猎日，你可否替我去打听一下情报？”
“姐姐，我说过，我只听从大人的命令。”伏千静静看着她，语气透着些许无奈。
本就是一次试探，见伏千态度如此坚决，素华也不愿死缠烂打，总归越昀欠了她一个人情，这件事到最后也能办成。
只是需等上一段时间而已。
她向伏千微微点头，道了声别，然后转身欲要离去。
“姐姐！”伏千向前迈出几步，紧握住她的右手，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透露出一抹雀跃之情。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名字？”
素华仔细一回想，才恍然发觉自己的确从见到伏千以后从未与她提起过自己的名字，是为什么呢……
她不愿再细想。
伏千还在等她的回答，眨巴着圆润的双眼，双手紧紧握着她的手。
越昀的手下不会都是这样的性子吧？
她摇了摇头，和伏千对上视线，开口说道：“素华。”
伏千眉眼弯弯，笑得十分纯粹。
“我喜欢这个名字。”
明明根本就没有听懂……素华看着她这幅模样，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样的一个人，是如何成为越昀的手下的？
如此纯稚，如此天真……现在和那晚的伏千，到底哪一个是真的她？
若是在昨日，她恐怕只会在心里暗道一句“与她何干”，可不知为何，眼下她突然对伏千的过去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如同一只蠢蠢欲动的小鸟，搅得她心痒难耐。
素华终究还是没按捺住心下的好奇，顿住身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伏千。
“伏千，你为什么会为‘大人’做事？”
想到她似乎对越昀崇尚有加，素华并没有对着她直呼越昀的名字，而是十分委婉地喊着“大人”二字。
伏千本来在门边注视着素华离开的背影，见她突然转了身，脸上还来不及绽出欣悦的笑容，便听见了她问的问题。
“为什么跟着大人？”她似乎难以理解这个问题，轻皱着秀气的眉。
“我不知道。”她摇摇头，轻声说道，“我跟随的并不只是大人，还有更重要的存在。”
“不过那个应该还不能和素华姐姐讲。”她思考了片刻，眼含歉意。
“等到姐姐和大人的关系更亲近一些，也许就能知道了。”
素华倒也不是特别想知道，特别是前提条件还是要和越昀更亲近一点。
“到时候姐姐还能见到从莆哥哥、岑故哥哥还有柳纨姐姐，他们一定也会像我一样喜欢姐姐的。”
伏千越讲越开心，像是已经预见了那个场景。
“他们是你的兄弟姐妹？”
“是的哦，我们自小便在一起长大，只是我年纪最轻，武功也比不过他们，所以只能潜入宫中窃取情报了。”
他说‘潜入宫中’这四个字的时候，就像是说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可能这就是习武之人的自信吧。
“你虽是习武之人，可毕竟现在身处这宫中，有时也不得不面临难以解决的问题。”
“若是真遇上了难题，便去云光殿寻我，我虽不晓武艺，有些事，却也帮得上几分。”
素华又想起了殿门前的那位小娘子，伏千说话直接，想必平常也经常口出冒犯之话，再加之她又是独立居所，那位名叫冬莲的掌事姑姑应当相当看重她，种种加在一起，自然会引得其他人不舒服。
伏千还只是站在原地，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她，素华轻叹一口气，拉起她的手，略带调侃地问道：
“可听清楚了，伏千妹妹？”
“妹妹？”伏千抿了抿嘴唇，疑惑地开口，“大人没和姐姐说吗？”
说什么？
紧随而来发生的事情让她来不及思考，伏千反握住素华拉着她的那只手，放在胸脯处的位置。
那里一片平坦，而不是女子该有的柔软。
“姐姐若是想叫我伏千妹妹。”
“我也很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