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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搞错把,她居然的这么狠心?这样的女的你爸也敢要?”张勇胜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这样的女人他是不敢碰的。
“这事我找人专门去调查过,绝对不会错。她以前那男朋友就是邻县的,目前在小厂子里上班。”白芷萱瘪瘪嘴道“我爸是色迷心窍了,为了女人什么都不顾了。他现在越有钱,我就越不放心。”
张勇胜笑笑道“看来你还是关心你爸的嘛,没嘴上说得那么绝情。你这刀子嘴豆腐心的脾气得改改,容易吃力不讨好。”
白芷萱白了张勇胜一眼,娇嗔道“我就喜欢这样,要你管?我警告你,你可不能学他,做人要对得起良心。”
张勇胜拉过白芷萱的手,捧在手心笑道“你放心吧,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重感情。你也要理解你爸,毕竟你妈走了那么多年,他一个人也是很难受的。你得抽空和他多沟通,我觉得他不是听不进意见的人。”
白芷萱摇摇头道“你不了解他,他就是个驴脾气,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要是给他好脸上看了,他就蹬鼻子上脸,提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要求。要让他真的感到痛了,回心转意了,就什么都好办了。”
张勇胜有些啼笑皆非“你既然这么了解他,那为啥还跟他反着来?你就让他折腾呗,吃了亏就知道你的好了。”
白芷萱叹息道“问题是他这人太聪明,能让他吃亏的事情不多。这些年生意做得顺风顺水,早忘了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的道理。我就是找机会敲打他一下,否则他一得意忘形,说不定就出大事了。”
两人在包间里聊天喝茶嗑瓜子,等着楼下餐厅通知婚礼的开始。此时白智勇正忙得团团转,先乘坐租赁的豪车去女方家里接亲,回到宾馆餐厅后又忙着各方应酬。虽然冬天天气寒冷,也忙得满头大汗。
今天来观礼的朋友很多,大多数都是他在生意场上的伙伴,也有部分云山官府各机构的大小官员。白智勇在县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各部门的关系都很到位,所以大家都给他的面子来出席婚礼。
金凯本来不想来的,但他家和白智勇是长期的合作关系,不得不跟着父母来应酬一番。他的父母一下车就消失不见了,游走全场跟各方来宾打招呼去了。他一个人无聊,便到处溜达打发时间。
张勇胜端着茶壶出来续水,正好看见无聊瞎逛的金凯,便把他拉近了包间。于是三个无聊的小伙伴便找服务员拿来扑克牌,打起了斗地主。三人边打边吐槽,埋怨大人的婚礼无聊,还不如回家打游戏。
“你们家新月呢?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白芷萱很八卦的问道。
金凯耸耸肩道“这种无聊的场合,她过来能干嘛?看着你爹娶新媳妇,然后和你一起同仇敌忾?”
白芷萱不屑道“他娶他的媳妇儿,我又不干涉,哪来什么同仇敌忾?我就是代表白家表个态而已,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金凯摇摇头道“你话也别说那么绝,毕竟他是你爹。就算他的钱被那女的骗光了,回来还得由你给他养老。”
白芷萱不在乎的道“养老而已,不过就是一碗饭,很难么?你与其担心我家,不如担心你家的生意。听说最近你爹麻烦很多啊,有人想要摘桃子,那可不是小单子,一不小心伤筋动骨的。“
金凯沉默了一下,缓缓道“这事我家已经有了准备,不会让他得逞的。那家伙不是什么善类,你让你爸小心一点。”
白芷萱皱了皱眉头道“我家暂时应该没什么事,他又管不到城建这块,一是半会儿还不至于影响到建筑行业。”
张勇胜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满道“你俩说话能不能明白点,打什么哑谜呢?是不是那个新来的副县长,主管工业的那人?”
金凯点点头,叹息道“除了他还有谁,最近新闻上就属他最活跃了。你看云山电视台的新闻,十个他就占了八个。”
张勇胜笑道“人家是青年得志,正是干事业的时候,活跃一点很正常嘛。说实话这家伙还真年轻,还不到三十五岁呢。在乡下很多地方的乡长、镇长到了五十岁还不能在县里混个一官半职。”
白芷萱不屑道“朝里有人好做官,官场上都是这样的。你要是没点背景,无论你本事多大,这辈子能混个镇长都不错了。”
张勇胜点点头,笑道“其实那家伙没啥可怕的,不就是一个老丈人么?老头子都快退休了,还能怎么着?”
白芷萱摇摇头道“这你就不懂了,老家伙在官场待了多年,门生故吏遍布朝野,这才是最麻烦的。这对于咱们这位副县长来说就是天然的人脉网,只要善加利用,小小的云山县还真压不住他。”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要是镀金也就罢了,真想搞点事情,也得看他有没有本事。”金凯不服气的道“他别以为县里有几个捧臭脚的就了不起,就那几个烂货,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白芷萱和金凯对新来的副县长看法迥异,张勇胜对这人越来越感兴趣了。他前几天把事情交给何金水去查,也不知道有没有结果。虽然金凯没有催他,但他决定过完元旦找何金水打听一下。
三人聊了一会儿的天,楼下的结婚典礼即将开始。宋竞上来通知白芷萱,三人赶紧收拾一下下楼。婚礼在餐厅中最大的主厅举行,白智勇请了婚庆公司,整个餐厅装点得非常隆重,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整个大厅布置了五十多桌,每一桌都坐满了来宾。这些来宾非富即贵,在云山的婚礼中也算是数得着的了。白芷萱是白智勇的女儿,自然安排在主桌。主桌本没准备张勇胜的座位,在白芷萱要求下又加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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