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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问你婚配(1 / 2)

天庭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上次还是七公主出嫁,玉帝天后七个公主已经出嫁了六个,唯有最令人头疼的六公主昗胥至今还没有人求娶,因此这次天庭宴会连为昗胥遮羞都没有,直接在梁上悬上“昗胥招亲大会”的帷幔。

看见满大殿都是自己的名字的昗胥,气不打一处来,拉着玉帝的手,嘟着嘴巴撒娇:“父帝,我怎么需要招亲啊,我有心悦之人。”

来视察宴会布置的怎么样的玉帝闻言。脸色瞬间拉下来,臭的像腐烂了三年的食物:“胡说,你心悦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昗胥低下头,西子捧心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女儿的心悦之人,那可是女儿的心悦之人。”

跟丢了六公主的仙娥肖鎏着急忙慌地追了过来:“公主,公主,见过玉帝。”

肖鎏规规矩矩地行礼,起身后一言不发,眼睛像是抽风了一样给昗胥递眼神儿。

昗胥眉头紧蹙,天真的问:“肖鎏,你眼睛怎么了?”

玉帝甩袖,冷哼一声:“本君不傻,是本君碍着你的仙娥给你说消息了。”

“不敢不敢,”肖鎏诚惶诚恐地又行了个礼,“公主!”

这一声公主可谓是情真意切,眼泪都给逼出来了:“萧郎,萧郎在人间马上就要……”

昗胥闻言像是一阵风儿一样冲了出去,玉帝闻言像是一个酱肘子一样红了起来,肖鎏打量了一下玉帝难看的脸色,情真意切道:“公主啊,你可别想不开啊。”

昗胥御云而行,脚程极快,云懒洋洋地漂浮在身边,风呼噜噜地擦肩而过,面色严肃,俨然着急去见情郎最后一面的痴情女儿。

一只穿云箭追寻而来,在擦过昗胥耳边的时候被昗胥抓住,文字浮动,跃然云上:

已去凡间。

穿云箭上还遗留着肖鎏的法力。

肖鎏办事效率很高,人已经在凡间等着了。

心情大好,人高兴了难免想喝点小酒,天庭最不缺的就是琼浆玉液。

云转换了方向,向着西北方向而去。

酒池肉林,这个和天庭雅静温尔的环境格格不入的酒阁,是昗胥常常留宿的地方,无他,她有这里的钥匙,无他,捡的而已。

昗胥哼着小曲儿推开门,酒香爆发出来,香晕了。

昗胥迫不及待地跑向柜台,伸出三只手指头,摇了摇:“三杯上清佳,记账上。”

闻声从柜台下面冒出来一个头,长眉入鬓,柳叶眼,鼻子高挺又细长,嘴巴长长的抿成一条线,火红的短发张扬醒目,与他一身的白衣胜雪唐突相冲。

番蜜双眉竖起,眼中带着一丝揶揄:“六公主每次都记账,我这可是小本生意,招待不了。”说完缩了回去,柜台又没了人。

昗胥掏了掏袖袋,空空如也,实在是囊中羞涩,可是兴致都到了,不喝实在是不舒心,索性将头上的发簪随便扯下来了一个,豪迈地拍在柜台上。

“这个押在你这儿,待我有钱了便来赎。”

头没有冒出来,一大堆,少说也有一百个同昗胥手中的发簪一模一样的发簪冒了出来。

番蜜的声音带着无奈之意:“小店从来都是收人间的钱财,并且公主的发簪也不过是桃树枝所化,别说在九重天了,就算做是人间也是,嗯……一文不值的。”

把戏被拆穿,昗胥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愧,只是西子捧心道:“你知道你这句话对一个妙龄少女又多么大的伤害吗?”

“你睁开你的眼睛看啊,你舍得让一个这样的美少女得不到酒喝吗?”

对面无动于衷,甚至有了嗑瓜子的声音。

昗胥一腔的演戏表演别当成一出戏来看,昗胥干脆不装了,摊牌了:“我承认我有一个情报。”

酒池肉林,明面上是一个不低调不奢华没内涵的酒馆,这实质上就是一个高调简陋肤浅的瓜摊,专门收集各种小道消息进行买卖。

那张长眉的脸又冒了出来,白光一闪,出现在昗胥的身后:“六公主莫非又要说些这个仙君的胎记,那个仙君的白月光这么无聊的情报吧。”

昗胥转过身,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光:“这次你提问题,我来答,一定知无不言,言而无尽。”

番蜜轻飘飘地围着昗胥转了一圈儿,满脸的不可思议:“呦,公主被夺舍了?还是我的三清佳太过于美味?”

“都不是,”昗胥摇摇头,“只不过我今天心情好,不愿意砸你的酒馆。”

上次被砸坏的的桌椅还在后院里堆放着,最后的赔偿也是破桃树树枝幻化成的发簪,只不过是十只,由此番蜜才心生疑惑,饶是公主也不会有这么多一模一样的发簪吧。

小法术很容易就被破解了,丑陋的桃树树枝,堆成小山,竟没有一个是真的,孤零零的破桌椅有了破树枝作伴。

这也是为什么六公主一来,店里顾客跑没有了的原因,以至于店家番蜜畏畏缩缩地躲在柜台下面。

六公主,打不得,一打你就会被恋爱脑的公主爱上,从而被迫开启虐心虐身的大型苦情爱情大戏。

“玉帝将要为六公主招婿,定在三日以后,可是六公主忘不掉自己在人间的心上人,已前往人间。”昗胥眨眨眼睛,狡黠的笑容看的番蜜毛骨悚然。

番蜜强压住内心的恐惧:“所以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六公主,只是我的客人肖鎏。”

昗胥满意的点点头:“可以这么理解,突然好喜欢你的聪明。”

听到“喜欢”两个字,番蜜内心一抖,舀酒的手也跟着一抖:“不过这可不算做情报,这酒不给你喝。”

所幸店中的桌椅已经换成了抗摔打最高级的了,看看质量。

“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我只是来寻欢作乐喝酒的,不行的话你就问你自己想知道的。”昗胥的眼睛如狼似虎的盯在番蜜手中的美酒上。

番蜜将酒杯递到昗胥面前:“公主到底是对那人间的情郎是情真意切还是虚情假意?”

“自是情真意切,郎情妾意。”

昗胥接过酒,一口闷,洁白的脖子在天光下耀眼纯洁。

“原来如此,公主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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