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一口饮尽。 随着冰凉的茶水入喉,那藏在胸脯里、跳的稍有些快的小小心儿也渐渐平稳下来,安安分分的躺在女人的身体里。 洛浅秋坐在椅子上,望着房门出神。 过了良久,女人从桌下拿出一把锋利的尖锥,喃喃道:“时间又到了呢,这次……要扎的狠一点。” —— 第二天醒来时,李南柯浑身酸痛无比。 尤其是两只胳膊,感觉要被剥离了身体似的,酸痛的几乎抬不起来。 但最让他在意的是心口处熟悉的疼痛。 彷佛又被人塞进老坛酸菜里腌泡了一阵子,而且还被几个大妈勐踩了一顿。 “相公,起来啦。” 伴随着温婉动听的声音,妻子那张熟悉的温柔笑靥与以往一样,住进了男人的视线里。 李南柯揉着酸痛的手臂应了一声,开始洗漱。 “相公昨晚谁的如何?” “还行。” “那就好。”女人笑得开心。 以怪异的动作费力吃完早餐,李南柯将刀挂在腰间与妻子分别。 但他并没有去衙门,而是朝山上走去。 他想找那个装有‘红雨’的盒子。 虽然获取的只是一些记忆碎片,但依照冷歆楠他们之前追查的地点范围,不到半个时辰,李南柯便寻到了那个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