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何心悦似脱水的鱼儿,瘫软在床榻上,苍白秀美的脸庞沁满冷汗,呼吸微弱的仿佛连一丝空气也吸不进胸臆。 她的意识已然模糊朦胧。 微噘的樱唇轻轻翕动,不停的呼喊着“姐姐”二字。 当李南柯手掌无任何隔阻,按在少女雪润的肚皮上时,清晰感受到了对方腹内一股奇怪的能量,时冷时热。 “奇怪,这丫头莫不是也中了蛊毒?” 李南柯惊诧。 可少女在家这么多天,为何妻子没有发觉? 蛊毒隐藏太深? 顾不得多想,李南柯服下一瓶红雨,催动着红雨能量从掌心传递到对方的小腹,试图缓解少女痛苦。 起初红雨能量并没有起到作用,就在红雨能量快要耗尽时,一股温润的暖意忽然流转于少女全身,腹部痛楚终于有了减弱的迹象。 有戏? 李南柯见有效果,忙又服用了一瓶红雨。 随着时间分秒流逝,何心悦苍白的秀靥缓缓涌上血色,意识了清楚了不少,紧蹙的眉间缓缓舒展。 当发现自己裙衫彻底敞开,而且自己还抓着李南柯的手按在自己的肚皮上,何心悦羞的差点没晕过去。 少女想起身,却使不上气力,只得假装闭上眼睛,装作晕过去。 可不断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的紧张。 又过了盏茶时间,李南柯把剩下的红雨能量耗费完,见少女已经恢复了正常,便收回了手掌。 他的手掌全是少女肚皮上被沾染的香汗。细细嗅来,似带有一股迷人的兰麝香气。 “好了,应该没事了。” 李南柯为对方合上汗湿的衣衫,没好气道,“你这丫头差点没把人吓死,等夫人回来好好给你检查一下身子。” 虽然面上一派正经,但心脏却噗噗直跳。 这小丫头太勾人了。 也幸好被冷姐掏空了精神,否则日常来说,还真抵不住这丫头的魅力。 何心悦见装睡不成,红着脸蜷了蜷身子,默不作声。 “你姐身体没毛病吧。” 李南柯问道。 何心悦轻摇螓首,一抹细汗滑下小巧的秀额,清纯中韵出一丝冶艳的风情,细声道:“姐姐一直很好,只有我偶尔会出这毛病,所以我不能像姐姐那样修行。” “原来如此。” 明白了对方无法修行的原因,李南柯叹了口气,安慰道,“没事,你洛姐姐是神医,她肯定有办法治好你的。” “没用的,我娘亲以前找了很多名医都不行。” 何心悦并不抱任何希望。 李南柯揉了揉少女的小脑袋,也不多做安慰,说道:“我给你烧点热水把身上的汗味给去去,好好休息。” “嗯。” 少女羞涩的低下头。 在李南柯烧水的半途,冷歆楠和孟小兔先回来了。 听闻何心悦的状况,两女都关切的前去探望,只是看着对方不整的衣衫、凌乱的发丝,以及小腹上的手印,不由的将古怪的目光投向李南柯,带有一丝怀疑。 李南柯无语了,忍不住给两女每人一记板栗,“我像是乘人之危的流氓吗?” “不像。” 孟小兔摇头。 李南柯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小兔子最懂我。” “因为你本身就是流氓!” 孟小兔轻哼道。 旁边冷歆楠附和点头。 李南柯脸黑如焦炭,揪住小兔子的双马尾一顿摇晃,“臭丫头,皮痒了是吧,信不信把你变成马儿。” 孟小兔吃疼,气恼道:“那我把你变成大乌龟!” “来,变一个我试试。” 李南柯继续揪对方的马尾,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今晚要不要开个车。 “好了,有正事给你说。” 望着打闹的二人,冷歆楠颇有些吃味。 李南柯捏了捏小兔子的可爱圆脸,随着冷歆楠来到客厅内问道:“什么正事?是不是郭罡他们监视有线索了。” 冷歆楠摇头,“还没有线索,今天我和小兔子去夜巡司,看见荆本海一直阴着脸心情不佳,后来听人说,看到荆本海今早打了他夫人。” 打老婆? 李南柯愣住。 从上次宴会的情形来看,荆本海对自己夫人还是恩爱有加的,并不像是一个喜欢家暴的男人啊。 难道是因为他夫人擅自做主,把骨哨拿了出去? “铁牛他们在监视那巷子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荆夫人回去?” “没有,一个人影都没出现过。” 冷歆楠说道。 李南柯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和荆本海发生过几次冲突,也很反感对方。但从直觉来说,对方并不算是一个大恶之人。 “要不让彩云彩月去监视荆夫人?” 冷歆楠给出建议。 李南柯轻轻摇头,“荆本海修为高深,被他发现我们监视他的妻子,到时候不好收场。” 李南柯想了想,对冷歆楠说道:“这样吧,等会儿夫人回来后,你我二人直接去拜访荆本海家。” “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 “不用担心,至少我们得确先定有没有蛇对吧。” 李南柯笑道。 …… 到了傍晚,洛浅秋和师娘她们终于回来了。 李南柯将何心悦的情况告诉了夫人,然而洛浅秋听后并无惊讶,淡淡说道:“妾身知道她的身体状况。” “所以没有救治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