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怕他,便陪着笑说道:“王少爷,我想起来厨房灶上还炖着汤,我怕熄了火,想着赶紧回去看看。”
“是吗?”王却将他的大长腿从门框上收了回来,紧紧地盯着刘婶说道,“那你没事进老太爷的房间干什么啊?难不成老太爷也想喝汤?”
刘婶面色一变,脸上竟露出狰狞的表情说道:“王少爷,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她一张嘴,口中竟飞出一只红色的蛊虫来,直扑王却的面门!
可是那蛊虫飞到王却面前,却似乎失去了方向,最后竟围着王却上下纷飞,就是不咬他。
刘婶看着瞠目结舌,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这不可能!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王却一步步朝刘婶走近,逼得刘婶步步后退,口中却说道:“我么?我是什么人,我自己其实也不太确定,不过有一点我是确定的……”他说着已经来到刘婶面前,低下头看着刘婶说道:“刘婶,今天你恐怕是走不了了。”
“去死吧!”刘婶突然面容大变,竟然发出男人的声音说道,“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啊!”
王却轻松地让刘婶的手腕脱臼,一脚将她,应该是他刚刚拔出来的匕首踢飞,扭头说道:“别看戏了。还不过来帮忙?”
“我这不是看你大展神威,不好意思打搅吗?”江黎笑嘻嘻地从后面走了过来,掏出手铐将刘婶的双手铐在背后。
王却哼了一声,随手抓住那只还在乱飞的蛊虫,放在掌心里观察了半天,抬起头问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瓢虫不像瓢虫,蛾子不像蛾子的,难道是某种生物武器?”
刘婶见状露出惊骇的神情说道:“你竟然敢用手抓蛊虫!你不要命了吗?”
江黎也觉得头皮阵阵发麻,见那蛊虫作势要朝她飞过来,连忙说道:“却却,快把这虫子弄死!”
“哦。”王却答应了一声,随手就把那只蛊虫给捏死了,还皱着眉头在刘婶身上蹭了蹭手,一脸嫌弃的模样。
刘婶吓得简直要昏死过去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竟能徒手捏死一只血蛊。
江黎也有些后怕地说道:“这玩意听说邪门得很,一见人就往血里钻。还好却却你不怕。”
刘婶哭丧着脸说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啊?”
王却跟江黎对望一眼,齐齐说道:“治你的人。”
经过连夜的审讯之后,冒充为“刘婶”的男人在刑讯高手沈周的各种威逼利诱之下,把什么都给招了。
男人自称叫“白商”,来自西南某地的白家村,以养蛊种蛊之术而闻名,世代修习蛊术。前些日子白商接到了一单来自海外的生意,有人让他把蛊虫下到沈老爷子的酒里,事成之后给他一笔巨款。他前些日子赌博输了钱,一时间没忍住诱惑,就借着亲戚在沈家帮佣的机会,潜入了进来,给沈老爷子下蛊,可惜功败垂成,被王却给破坏了。
不过据白商所说,他也不知道那个海外的买家是谁。他们白家村有特殊的任务机制,通常只有族里的大祭司才知道买家是谁。
见白商实在吐不出来什么了,沈周这才放过了他,打开门对着正在门外偷听的那几个家伙说道:“你们去白家村走一趟吧。”
阿澈讨好地问道:“处长,我们又有新任务了?”
沈周点点头,将手头刚刚接收到的任务资料投射到了全息投影上。出现在投影上的赫然是一片村落。
刚刚经历过一整夜的审讯,沈周看着依然神采奕奕,丝毫不显疲态。他把图片放大了好几倍,解释道:“我刚刚在处理我爷爷被投毒的案件时,顺手调查了一下白家,结果发现最近这几年他们一直在跟国际走私组织海妖进行交易,不但从国外进口了大量的非法物资,包括但不限于各种野生保护动物,甚至还涉及到各种高危的生物化学制剂等违禁品。因此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潜入白家村,抓住他们走私的把柄,以及查出来他们的幕后主使。各位有没有什么问题?”
在场的几个人互相望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出了“处长是不是在公报私仇”这个想法。
沈周见他们都不说话,便一脸“核善”地问道:“怎么?你们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没有没有。”三个人的脑袋齐齐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沈周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说道:“很好。那么这次任务就由小却跟江黎乔装改扮潜入,阿澈你负责侧应,我坐镇后方,随时准备增援。出发!”
走出沈家的大门之后,阿澈一脸后怕地摸着脖子说道:“看来以后还是不要轻易得罪处长了。刚才我真的感觉到了阵阵杀气啊!”
江黎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说道:“这算什么?之前的沈周可是被人称作‘公门之虎’,多少犯罪分子一听见他的名字脚都软了。现在的他可以说是温和多了。”
王却好奇地说道:“原来处长还有过这样的过往。展开说说?”
江黎绘声绘色地说道:“想当初我刚从学校毕业加入警队,就听说有一位沈师兄出身名门却毫无架子,加入警队没几年就屡破奇案,硬是凭自己的真本事成为了总局历史上最年轻的警督。要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估计他早就是警监了吧?”
阿澈跟王却齐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江黎朝身后看了看,摇头叹息道:“说来话长。等上了飞机我再慢慢讲给你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