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过去。
方才宴会上,她看得见温既墨眼里对她的烦躁,她也一样,什么将军也要她去上赶着逢迎?
要不是后来温泠月来了,她爹爹对她说:“你和温家那个小呆子站一块,只要没眼瞎的都知道谁更胜一筹。“她才不来呢。
何况……这可是太子殿下的别院,她就算没嫁到东宫又如何,她和温泠月,殿下凭什么要温泠月那个傻子!
本以为让她在殿下别院丢个脸能为自己助长几分气势,好叫他认清这小呆子的真面目,可如今却是她被关在这个冰冷的小厢房里,奇耻大辱!
*
裴晚的怨怼不会传到温泠月耳朵里,也大抵猜出这里没有什么咬人的大狗。
不,非要说的话的确有,疯狗傅沉砚一只。
可她现在满心都是另一件事:傅沉砚急迫?!
嵇白忽然开口:“娘娘别怕,殿下今夜兴致高,不会怪罪您的。”
她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茫然地跟着嵇白向歌舞升平的大殿处走去。
他莫非还喜欢伴乐?
兴致高岂不是更完蛋了!
难道他那件事还没过去吗,不在东宫,就是要在别院吗?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绝对不行!
“娘娘请。”
挣扎了良久的话没来得及出口,却被忽然大开的殿门内景象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