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岚心里有些不安,她想将手腕从苏语禾的手里抽出来,但苏语禾的手却跟钳子一样,将她抓得死死的。 等两人来到苏语禾当时溺水的池塘边时,苏语岚是死活不愿意靠近,面色也隐隐有些发白。 “苏语禾,你带我这里干什么,快放手!” 苏语禾挑眉,得,现在都直呼其名,连姐姐都不叫了。 就在苏语岚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求饶时,就被一脚将她踹进池子里,发出扑通一声巨响。 旁边的丫鬟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下去捞人。 因为苏语岚也不识水性,在水里扑腾着的喊救命。 苏语禾轻捂着红唇,一脸无辜,“呀,不好意思,我刚刚也不是故意的。” 她说完便带着迎春潇洒离开。 迎春听着身后的呼救声,顿时神清气爽! 苏语禾见迎春的嘴角都要咧道后脑勺了,笑着问了一句,“有那么高兴吗?” 迎春点头,“当然高兴了!像她那么恶毒的人,小姐就该好好收拾她!让她长长记性,更何况,奴婢觉得小姐今日这样对她都算轻的了。” 苏语禾眸底闪过一抹冷意,当然算轻的了!苏语岚不光害死了苏父还想要自己的命,像她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总会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 两人回到院子没多久,就有安寿堂的下人来请苏语禾和夏至过去一趟,说是有事儿想问问。 苏语禾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事儿,但迎春还是给来人塞了银钱,小声询问出了何事。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那人收了好处,立马将发生在安寿堂的事儿一字不落的全说了出来。 原来是富贵调戏了二房老太太院里的花玫,被抓起来了。 老太太被气得不行,便直接赏了他一顿板子,并让管家立马将他发卖出去。 钱妈妈听说自己儿子要被发卖,赶紧求到老太太跟前,结果又从富贵身上搜出安寿堂的首饰来。 偷盗主子首饰是重罪,直接打死都不为过。 可那富贵却硬说那首饰是夏至上午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所以,老太太这才派人请苏语禾和身边的婢女夏至过去一趟,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一回事儿。 苏语禾听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即气得脸色铁青,一掌拍在桌面上。 “简直是胡说八道,夏至和阿秀早上就出去办事儿去了,怎么可能给他送东西!这狗东西怎么能胡乱攀咬,坏人声誉!” “我今天还真不信,一个下人能将黑的能说成白的,马上去安寿堂。” 来人心里一惊,夏至人都不在府里,却还硬说东西是她送的,这不是坏人声誉是什么?也难怪大小姐会如此生气。 迎春应了一声,跟在苏语禾身后攥紧了拳头,不知道的的人,还以为她是因为生气。 但只有苏语禾知道,她这哪是生气,她明明是兴奋,兴奋终于可以收拾这个狗东西了。 安寿堂院内。 老太太端坐在椅子里,一边闭目养神,一边转着手里的佛珠。 钱妈妈则跪在地上,时不时的用心疼的眼神看向被绑在凳子上的儿子。她在心里暗道,如果首饰真是夏至那小蹄子送的,她一定要扒了她的皮。 苏语禾走进院子,朝坐在椅子里的老太太屈了屈膝。 “老夫人。” 老太太睁开眼,语气温和,“语禾来了。” 苏语禾也没绕弯子,直接开口询问,“语禾在来的路上,就听说有人攀咬我屋里的丫鬟,说她给外男送了定情信物。” 跪在地上的钱妈妈一听苏语禾的话就急了。 “怎么会是攀咬呢?这明明就是事实!大小姐不能因为夏至是你屋里的丫鬟,就如此包庇她。” 苏语禾眼神冷漠的扫了她一眼,“看来苏府已经是钱妈妈当家了,老夫人都还没开口,你倒先下结论了。” 钱妈妈面色一白,抬头看了一眼老太太,她的脸色果然阴的吓人,连忙磕头求饶。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一时心急,求老夫人恕罪,求老妇人恕罪···” 老太太见她额头都磕出血了,也不想跟她计较,示意她起来。 但苏语禾却觉得还不够,冷着脸又道,“既然你们说是夏至送的信物,证据呢?总不能空口白牙的冤枉人吧?” 钱妈妈闻言,立马看向被绑在凳子上的富贵。 富贵咬了咬牙说道,“奴才亲眼看到夏至把东西放进奴才屋里。” 苏语禾眯了眯眸,“你确定?” 富贵点头,“确定!” 苏语禾冷笑,“夏至早上就出府办事去了,根本不可能去你屋里,你在说慌!” “不可能,奴才明明在院子里看到她了。” “你的意思是本小姐说慌了?” “奴才不敢!” “你不敢?我看这府里还没有你不敢的事儿。老夫人,夏至早上就和阿秀出门办事儿去了,如果老夫人不信,可以问问府中下人和门房,他们肯定见过。” 老太太磨了磨手里的佛珠,抬起浑浊的眸子看了一眼身边的下人,立马就有人去询问此事。 半个时辰后,去询问的人回来了。 “老夫人,大小姐,奴才已经问过府中下人和门房,他们早上都看到夏至和阿秀去了府外,而且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此话一出,富贵的脸色瞬间惨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她的背影了···” “光靠一个背影就敢诬陷是我屋里的丫鬟,你真是太大胆了!难不成,是你觉得我大房一脉没了主事儿的长辈,就可以任人欺凌了吗?” “大小姐息怒,大小姐误会了,富贵不是这个意思,更不敢有这个想法,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