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发生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苏语禾的兴致,吃饱喝足后才起身离开。 而她们前脚刚下楼,消息就传到了对面的雅间内。 “公子,她们走了。” 白衣男人闻言,立马探出半个脑袋朝楼下看去,却只能看到少女婀娜的背影。 楼下正准备上车的苏语禾,察觉到了有一抹探究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抬眸朝楼上看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微拧了一下眉心,难道是她感觉错了。 “走吧!” 白衣男人在看清苏语禾面容的那一刹拉,立马收回脑袋,震惊的说道。 “她,她,她···她是苏蝉?” 听到苏蝉的名字,紫衣男子的眸底闪一抹暗色。 “不是,她们只是长相相似而已。” 白衣男子仍旧还在感叹,“可这也太像了吧!说她们是双生姐妹都不为过。” ···· 苏语禾离开飞跃楼后,就直接回了苏府。 她刚进门,就遇到了脸色铁青的高氏和苏语岚。 苏语岚一见到苏语禾就气势汹汹的冲上前来质问,“外面那些谣言都是你传出去的?” 苏语禾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什么谣言?” “就是那些谋算大房家产的谣言,你知不知道,我和母亲刚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的。” 苏语禾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儿啊,外面传的那些话我也听说了,我原来还有些纳闷那些夫人为何一见到我都跑来安慰我,原来是都知道了苏府的事儿。不过,这些话可不是我说出去的,妹妹可不能冤枉我!” 一旁的高氏咬牙说道,“不是你,还能是谁?” 苏语禾轻笑出声,“二婶为何如此笃定是我?有证据吗?” 高氏紧了紧腮帮子,她的确拿不出证据,可大房如今只剩下苏语禾一人,不是她还能是谁! 苏语禾又道,“赏花宴那日来的夫人那么多,保不齐会有人说出去,不过二婶不用担心,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没做过的事儿就不用担心别人会议论,除非……你们真的在打大房家产的主意!” 高氏立马开口反驳,隐隐有些恼羞成怒。 “胡说!二房什么时候在打大房的主意了!” 苏语禾笑了笑,“既然没有打大房家产的主意,那二婶在担心什么?只要语禾安然无恙的在府里住着,那些谣言自会不攻而破。” “如果二婶没什么事儿的话,那语禾就先回去休息了,在外面逛了一天,着实有些累了。” 苏语禾说完这句话,便直接离开了。 苏语岚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眸中闪过一抹狠厉,嫁妆一日不拿到手里,周郎就一日不会上门提亲! 所以,为了自己的将来,苏语禾必须死。 苏语禾原本已经走了一段距离,却突然转身看了苏语岚一眼,立马将她眼底还未收回去的杀意看在眼里。 苏语岚没料到苏语禾会突然转身,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僵硬的笑。 苏语禾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她就是要逼苏语岚对自己出手,只有她出手了,才能想办法引出周奇身后的人。 …… 次日,一早。 外面的天刚亮没多久苏语禾就出门了,有了昨日的前车之鉴,她今天出门特意多带了几个家丁护卫,以防万一。 和常掌柜在城门口汇合后,一行人就朝西郊出发。 夏至怕苏语禾半路会饿,还特意在马车里准备了很多糕点,茶水。 苏语禾坐在车里,随手翻着放在车里的书籍,听着外面车轱辘发出的声音,而迎春和夏至则有些兴奋的掀开车帘打量着外面的环境。 她们平时很少出门,即便是出了门也顶多在城里逛一逛,根本没机会到出城,所以,难免兴奋了些。 等一行人终于来到西郊时,已经到了中午。 常掌柜来到马车前,恭敬的说道,“小姐,现在已经中午了,咱们还是先到庄子里用饭,下午再去田里。” “听常掌柜的。” 苏语禾应了一声,由迎春扶着下了马车,走进庄子。 看守庄子的一对面相和善的老夫妻,他们原本是逃荒来的扬州,就在他们快要被饿死时,遇到了江母,江母看他们可怜,便将他们安排在这里看守宅院。 他们感念江母的恩德,便一直在这里守着,得知苏语禾要来,一大早就开始准备午饭,可即便是他们拿出自认为最好的东西,还是觉得有些不够。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就是不知道小姐吃不吃得习惯。” 苏语禾见两位老人拘谨的站在一旁,语气温和的说道。 “老人家别担心,我不挑食。” 苏语禾走到桌前坐下,桌上除了有一大碗黄灿灿的鸡汤外,还有红烧鱼,干煸鸭子,和一些并不常见的野菜。 他们准备的虽比不上山珍海味,但苏语禾却感觉到了他们的用心,拿起碗筷就开始用饭。 老夫妻见苏语禾一点都没有嫌弃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 租用良田的那些佃农得知苏语禾来了西郊,也在此时聚集到了庄子外面。 苏语禾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刚想让迎春去看了一眼,常掌柜就进来了。 “小姐,那些佃农来了。” 苏语禾点头,“让他们先在外面等着。” 她才刚坐下饭都没吃两口,而那些佃农就到了,说这里面没有古怪,谁信啊! 常掌柜将话转达后,立马就有几个刺头想挑事儿,嚷嚷着要带人冲进庄子里,最后直接被苏语禾带来的护卫给扣住,这才老实下来。 等苏语禾用完饭从庄子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