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说明,郑志行根本不像表明看到的那般清廉。 至于是中饱私囊,还是私下收取了贿赂,那就不得而知了。 林清墨没注意到苏语禾的异样,继续八卦着。 “我还听说,跟郑二公子有婚约的于家小姐,还因此事儿在家里大闹了一场,逼着家里人去郑府退亲,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谈的,居然将这事儿给压了下来。” “如果我的未婚夫婿是这种流连于花楼的浪荡子,打死我也不会嫁!” 苏语禾收回思绪笑了笑,“林伯父林伯母也不会让你受此委屈。” “也是!” 林清墨点头,眉眼间全是幸福之色。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就听见旁边传来争执声。 苏语禾抬头看去,才发现是苏语岚和别人吵起来。 “你一个小门小户家的女儿,居然敢缠着孟大公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你配不配!” “以前不想跟你计较,那是看在苏大人的面子上,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 说这话是齐修诚的妹妹齐韵,她说完这句话后,又一脸不屑的扫了苏语岚一眼。 苏语岚被她的话说的面色涨红,浑身轻颤。 虽说她说的是事实,但从未有人捅破这场窗户纸,顶多就是背后议论一下。 苏语岚见周围的人都朝她投来异样的眼神,更有甚者还在捂嘴轻笑,再也呆不下去了,哭着跑出了芙蓉阁。 齐韵对着苏语岚离开背影,轻啐了一口。 “呸,什么东西!” 孟大公子一脸无奈,“你又何必与她置气。” “我就看不惯她那副狗皮膏药德行!” 这时,齐韵突然发现苏语禾坐在角落里,趾高气扬的走了过去。 “你不去安慰安慰你妹妹?” 苏语禾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安慰她?她不上去踩上几脚就已经仁至义尽了,还安慰她? “看来齐小姐没听说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儿。” 齐韵闻言作出思考状,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苏语禾说的是苏家二房意图谋取大房家产的事儿。 看苏语禾的眼神不由的带着同情。 “按我说,你就该早点跟我三哥订下亲事,也免得被这种人欺负。” “齐小姐多虑了,我并未被人欺负,还有,我刚才已经和齐三公子说清楚了我与他之间的关系,订亲一事儿,希望齐小姐以后不要再提。” 齐韵皱眉,“你拒绝了我三哥?你知不知道扬州有多少女子想嫁给我三哥,我三哥都没答应,你居然拒绝他!” 见齐韵用不知好歹的眼神看着自己,苏语禾顿觉有些头疼,别人愿意把他当金钵钵那是别人的事儿,跟她有什么关系? 现在还摆出一副非她不可,为她放弃了很多的假象,怎么?想让她觉得心中有愧,答应这门亲事? 这兄妹二人的算盘也打得太响了。 一旁的林清墨是实在看不惯齐韵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开口说道,“别人愿意嫁他那是别人的事儿,与苏语禾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们齐家还想强人所难不成?” 齐韵秀眉紧蹙,完全没料到林清墨会为苏禾说话,更不明白她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林清墨和齐韵的家世相当,可林清墨是家中独女,在家中的地位根本不是齐韵能比的。她敢给苏语禾脸色看,却不敢得罪林清墨。 最后给苏语禾丢下一句,“你会后悔的!”就离开了。 等齐韵走远后,林清墨才面露担忧的看着苏语禾。 “像今天这种情况,以后一定还会经常发生,你自己要有心里准备。” 苏语禾神色凝重的点头,林清墨的话,的确提醒了她,同时也让她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现在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没有家世雄厚的娘家可以依靠,娶回家以后不仅可以随意拿捏,还能得一笔丰厚的产业,想干嘛就干嘛。 看来以后出门还得多个心眼才行,免得遭了别人的道都不知道。 ···· 另一边,郑志行突然收到手下传来的消息,说在扬州发现了林枫的行踪。 林枫是镇南王的近身侍卫,镇南王在哪儿他就会出现在哪儿? 难道镇南王来了扬州? “确定没看错?” 来人一脸笃定,“属下已经再三确认过了,那人的确是镇南王身边的近身侍卫林枫。” 得到确切的回答后,郑志行再也坐不住了,立马将消息传给巡抚,并勒令手下,近段时间都老实点,千万不要被镇南往察觉到什么。 不然,所有人都得一起死! “属下立马去办!” 手下离开后,郑志行的心里始终觉得有些不安,在屋里来回走动了好几遍,才抬脚离开书房,去了后院。 被关在家里闭门思过的郑阳云,觉得自己快要待得发霉了,正琢磨着该怎么才能溜出去。 最后,他想到一个办法,他打算先让平时在身边伺候的小厮去吸引门外护卫的注意,而他则趁机翻窗离开。 谁知他刚从屋内翻出去,就被人踹了一脚,气得他正要破口大骂时,才发现踹自己的人正是自己的父亲。 当即老老实实的垂下头,叫了一声“父亲”。 郑志行冷哼了一声,“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我让你在家闭门思过,你可倒好,居然还想翻窗跑出去,将我的话全当成了耳旁风!” “来人,将在二公子身边伺候的几个小厮全都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郑阳云大惊,连忙跪下求情,“父亲饶命啊!三十大板下去,他们就没命了啊!” 但郑志行是铁了心要收拾郑阳云身边的人,想让他长长记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