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钟文安及时关上了房门,可还是有不少人看到了屋内的那一幕,两人的事儿,也很快传遍了整个酒楼。 在门外听了全程的一些好事儿之人,甚至还讨论起齐韵的身材,将两人颠鸾倒凤的场面描绘的有声有色。 酒楼掌柜无法控制局面,当即让人传话回齐府,让齐家主来处理此事儿。 至于钟文安与齐韵,齐韵去了后院梳洗。 钟文安本想离开,但他要了齐韵的身子,毁了她的名声,掌柜哪会轻易放他走,让伙计也将他请到后院,等齐家主来处理此事儿。 钟文安对齐韵心有愧疚,又不敢跟齐家闹得太僵,只得被迫留了下来。 只是他想不明白,自己屋内的茶水为何会被人下药,而苏语禾那儿却什么事儿都没有! 难道,茶水被人换过了? 立马叫来手下去苏语禾所在的雅间查看,才知道她们早就离开了酒楼。 回去路上。 迎春和夏至都缠着清风,想让她说说钟文安和齐韵这两个从未有过交集的人,为何会滚到一起? 苏语禾也很好奇,她本来只想让钟文安出丑,谁知,竟将齐韵给拖下了水。 清风也没隐瞒,当即将过程都说了出来。 她本想按照苏语禾说的那样,让钟文安喝下他自己的下的药在酒楼出丑,好好教训他一顿。 谁知,等她刚趁钟文安去如厕时,换了屋内的茶水,就听钟文安的手下禀报,说齐韵找他有事儿商议。 清风觉得有些不对劲,便留下来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却听到他们想要谋害苏语禾的消息。 齐韵想要苏语禾手里的生意,想让她身败名裂!而钟文安却只想得到苏语禾这个人。 两人当即一拍即合!开始谋划起来。 当齐韵得知钟文安在苏语禾的茶水下了媚药一事儿后,立马露出疯狂的表情,更扬言要让整个酒楼的客人都来观看。 而钟文安则在最后再出面向众人解释,说是受到了苏语禾的勾引,将脏水泼到她身上,让她背上水性杨花之名! 清风在暗处听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出去撕了两人。 但一想到他们都喝了被下了药的茶水,又忍了下来,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等两人药效发作滚在一起后,清风便催使内力,让他们身下的软塌发出剧烈的咯吱声,好引起门外路过之人的注意。 最后又抓准时机,挥开了紧闭的房门,让那些人亲眼见证两人在屋内的苟且。 齐韵第一次被破了身子,是有齐周两家人兜底,这才不被外人所知道! 而这次,不仅没人护着她,还被那些围观之人看了大半身子,以至于酒楼很多客人都在讨论她的身材。 苏语禾本以为是齐韵倒霉,才会遇到这种事儿! 直到听了清风的话才知道,她这哪是倒霉,分明是罪有应得! 如果她不想着算计自己,去找钟文安,也不会落到今日这个地步。 夏至轻叹了一声,“也不知道巡抚大人和齐家主会不会把这些事儿算到小姐头上来?” 清风微拧了一下眉心,“应该不会吧?” 钟巡抚与齐家主是个聪明人,也都知道苏语禾是受镇南王庇佑的,他们应该不会为此事儿与苏语禾交恶。 苏语禾沉了沉眸,红唇轻启,“清风,你明日去库房选一批礼物送到巡抚府,如果巡抚大人问起原因,就说我即将动身去盛京,希望他能在我走之后,多关照关照我名下的产业。” 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让钟巡抚有所顾忌,又能在她离开后关照自己留在扬州的产业。 至于齐家主那儿,她相信齐家主是个聪明人,不会将此事儿怪到自己头上来。 清风点头,“奴婢明日就去!” …… 齐家。 齐家主听了下人的禀报,感觉额头青筋直跳,眸底全是怒色, 当即让人套了马车,前往酒楼! 在路上,前来禀报的下人又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齐家主不用查也知道她和钟文安是被人算计了!可不管齐韵是不是被人算计了,都已经将齐家的脸给丢尽了! 如果不将此事儿处理好,家里其他几个未出阁的女儿也都会受到牵连! 齐家主刚进后院,就打了齐韵一巴掌,怒骂了一声。 “孽障!” 齐韵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齐家主。 “父亲!” “齐家没有你这种丢人现眼的女儿!” 齐韵一脸委屈,她知道父亲肯定是听到了外面那些流言,可她明明是受害者啊! 当即跪在地上泪眼婆娑的说道,“女儿是被人算计了,请父亲为女儿做主!” 齐家主冷哼了一声,走到椅子旁坐下,看向立在旁边的钟文安。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钟文安在齐家主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对策,立马将所有过错都怪到了苏语禾身上。 如果能让齐家主恨上苏语禾,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抬手行了一个晚辈礼说道,“齐伯父,这一切都是苏语禾动的手脚,她在酒楼里与齐小姐发生了口角,又怨我在游湖宴上对她的误解,便在我与齐小姐茶水里下了药,这才有了后面发生的事儿。” 齐家主眼神冷漠的扫了钟文安一眼,他驰骋商场多年,什么阴谋诡计没见过,立马看出钟文安在说慌! 他扫了一眼掌柜,掌柜立马心领神会,将钟文安收买的那个伙计叫出来。 钟文安面色微变,手心全是汗水!他想眼神警告伙计,但那伙计一直低头看着地面,根本不给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