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语禾哭,不是因为萧景琰,而是因为她想念死去的那些苏家人,特别是她的母亲,父亲。 如果他们还活着,肯定也会和萧景琰一样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欺负。 而现在,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杀了柳毅,找到幕后黑手为苏家人报仇。 苏语禾在蜷缩在床上胡思乱想了许久,才慢慢睡着。 …… 自齐姨娘见过润东后,她的脑中便时常浮现出他的身影,偶尔也会回想起两人相处过的甜蜜过往。 如果不是钟巡抚出现,她当初或许真的会嫁给他,和他在一起。 又过了几日,齐姨娘实在没忍住,派人去打听了他的事儿。 她以为润东和她一样,早已成婚生子,却得知他现在仍是孤身一人。 还说是因为无法忘记心中所爱,才会如此,齐姨娘心里既震惊又感动,但更多的还是愧疚。 如果能出府,她恨不得现在就去清音阁看望他。 钟巡抚进屋时,齐姨娘还沉静在自己的世界,没察觉到有人靠近。 当钟巡抚将她揽入怀里时,还将她吓了一跳,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娇嗔道。 “老爷走路怎么都没声音,吓到我了!” “是你想事儿想得太入迷了!” 钟巡抚抬手摸了摸她光滑的脸蛋,亲了一口,又将她抱起来朝床上走去。 齐姨娘看着眼前的钟巡抚,突然有些反感与他亲近。 其实钟巡抚长得并不差,年轻时也算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材。 可随着他的年龄越来越大,又加上他平日不注重保养,时常在外应酬,身体早已发福成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和润东立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钟巡抚压在她的身上驰骋时,齐姨娘的脑中不由的闪过润东的身影,还有他抱着自己时的那个感觉。 另一边的清音阁内。 当所有人都睡下后,而润东却还坐在院里遥望着巡抚府的方向喝着闷酒。 这几日他打听了一下,都说她在巡抚府过得好,受尽了宠爱。 直到今日下午,他无意听到曾在巡抚府帮过厨的一个伙计说道,说齐姨娘在巡抚府只是表面风光,实际上却过得并不好。 府中下人大多都是巡抚夫人的陪嫁下人,他们看不上齐姨娘妾室的身份,也恼怒她得了巡抚大人的宠爱,常趁巡抚大人不在家时在饮食上苛待她,刁难她。 巡抚夫人让她站规矩也一站就是大半天。 润东听到这些事,感觉整颗心都揪着疼,恨不得现在就去巡抚府将她带走。 可他身份低微,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借酒消愁。 就在他喝得眼神迷离时,眼前却突然出现了齐姨娘的身影。 “蓉儿,是你吗?” 眼前的女子语气温柔的说道,“是我!我来看你了!” 她拉着润东的手走进旁边的屋子,片刻后,屋内便传来男女欢好的声音,这样的声音持续了大约一个时辰后,又传出女子的求饶声。 听得站在暗处的常乌不禁感叹,外表看着斯斯文文的润东在房事儿上竟如此疯狂,连花楼女子都受不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那女子才抖着双腿出来要求加钱。 常乌并未拒绝,直接多给了一倍。 女子这才一脸满意的将银票塞入怀里。 “屋里那男人已经完全把我当成那个叫蓉儿的女子,公子可以放心了!” 常乌点头,“今晚辛苦你了!早点回去休息。” 女子离开后,常乌也回了苏府,只留下润东一个人在屋内。 次日,上午。 润东揉着涨疼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他正准备下床,才发现自己赤着身子,床上也凌乱不堪。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酒味和男女欢好后才有的味道。 难道昨夜发生的事儿不是梦? 蓉儿真的来了? 可她不是应该在巡抚府吗?怎么会来自己这里,还和自己···· 不对,应该是自己认错人了,她不可能出府。 润东否定了心里的想法,敲了敲涨疼的脑袋,她环视了屋内一圈,屋内完全没有那个女人留下来的任痕迹。 穿好衣服,正下床,却摸到被褥下有东西,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是他当年送给蓉儿的梅花簪。 所以,昨晚和他欢愉的女人真的是他的蓉儿。 润东将簪子贴在胸口,红了眼眶。 所以她还是爱着自己的,不然也不会还留着他送她的发簪,冒夜前来与自己相会。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见到她,可巡抚府不比其他地方,不是他想进就进的。 就在润东伤心无奈之际,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副班主,您起了吗?班主让我来跟您说一声,巡抚府的人来传话,让我们明日去府上唱戏,让您去采买一些要用的东西。” 润东心中一喜,他正愁没机会去巡抚府,机会就来了。 “我收拾一下就去。” 润东应了一声,赶紧起身,又换了一套新的床套被褥。 与此同时,清音阁明日要来府里唱戏的消息也传到了齐姨娘的耳里。 她既想见到润东却又害怕见到她,因为她还没忘记自己姨娘的身份,怕会控制不住对他的情感。 齐姨娘胡思乱想了一天,到了晚上就失眠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直到要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 为了能让众位夫人看得过瘾,并给足足时间让两人幽会,钟夫人打算让清音阁在府里唱两场,上午一场,下午一场。 润东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