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乔乔是最有危机意识感的,她停住了脚步,并且步子还有逐渐向后退的趋势。 晏辞安不解:“乔乔姑娘,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不进去啊!” 羽师则是面对司空南烟神态僵硬:“哦,好好,我当是谁啊,原来是南烟道长啊,怎么回事,今天是哪阵风把你刮到妖族了。 “哪阵风,当然是你不要脸的风。”司空南烟长枪舞得是虎虎生威:“该死的丹顶鹤,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的羽毛全部扒光,然后就把你给煮了。” “省得你一大年纪了,还不要脸地想去找小姑娘侍候你。” “什,什么?”羽师本能觉得司空南烟这话说得蹊跷,就算他开口要了叶乔乔到身边来。 但是司空南烟怎么知道,聪明的羽师很快想到一个最有可能的告状人选,他愤恨的磨牙。 楚临川睚眦必报的小人,嘴上说得大度,背地玩告黑状的那一套。 司空南烟根本不听羽师的解释,在她的眼里,现在这只臭鸟就是色心开了,竟然胆大包天,连魔尊身边的小姑娘也敢抢。 接下来叶乔乔跟晏辞安目睹一场由于误会引起的惨剧。 也可以说是羽师单方面的一人惨剧。 叶乔乔看着羽师被司空南烟的那一通好揍,直接被打得连原形都现出来了,抡着在地上打的那叫一个惨。 晏辞安抖着唇:“这位女道长是谁,我们真的不用上去帮帮羽师大人吗?女人殴打男人是不对的。” 叶乔乔摇头:“不用,单纯的孩子,羽师大人那么厉害你不会是真的以为他会打不过南烟道长吧。” “打得过为什么不还手。”晏辞安感觉奇怪,挨打这种事情,难道真的会有人心甘情愿吗? “不晓得,不过我感觉羽师被打得挺开心的,或许他巴不……”叶乔乔不紧不慢的说着风凉话,突然她的脸色骤然一变。 “不好,我们快上去拉着点南烟道长,她要起锅烧火了。“ 司空南烟一手提溜已经被打晕的白色丹顶鹤,变出一口大锅,里面放满了热水,她随手掐了法诀。 大锅底下立刻燃起熊熊烈火。 正当她准备把羽师给扔下锅的时候,惊慌失措的叶乔乔跟晏辞安一人拉住她的一只胳膊。 这才把她拖拽得离锅远了点,留下了羽师大人的一条小命。 叶乔乔松了一口气,好险,差点就要炖丹顶鹤了。 司空南烟还真是惹不得,原本以为她跟羽师不过是欢喜冤家的小吵小闹,没有想到她真的打算宰了羽师大人啊。 “放开我,你们二个。” “我要扒光这只臭鸟的毛,竟然敢找女人。” “俗话说,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可以上树,以前的我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现在的我明白了。” “好个臭鸟,还装的倒是像模像样,当初合离后,还说什么就算我跟他合离了,也不会找别的女人。” “这才隔了多久,他就找了,我今天非要断了他命根,看他还怎么找?” 叶乔乔一听到合离两个字,耳朵倏地竖起来了,感情这还是家务事! “别……别,真的别,南烟道长,别冲动,没准一切都是误会来着,你别冲动啊!饶羽师大人一条小命。” 叶乔乔都被司空南烟这彪悍的劲头吓得出了颤音。 司空南烟闻言情绪逐渐平息了下来,眼神诡异盯了叶乔乔半天。 “南烟道长,你为……为什么要这么看我?”看着锅里被大火烧得热气沸腾的热水,叶乔乔被吓得脸一白。 完蛋了,该不是司空南烟改变了思路,不打算煮羽师了,该煮她了。 叶乔乔被吓得扯住晏辞安的衣袖,躲在他的身后。 司空南烟看看晏辞安,又看看叶乔乔,眸光中似乎有疑惑。 “叶乔乔,那只臭鸟怎么把你变成这副鬼样子?” 听到这话,叶乔乔小心翼翼地从晏辞安身后探出头来,鼻子一酸:“南烟道长,一言难尽啊!” --- 羽师家的院子里。 平静下来的司空南烟跟晏辞安还有叶乔乔坐在桌子边,搞了点小菜,又从羽师藏酒的地方拿了好几坛子上好的女儿红。 “岂有此理,魔尊他也太不是人了,叶乔乔你又不是物件,他怎么能说把你送人就把你送人。” 司空南烟在听到叶乔乔的遭遇后勃然大怒。 “可不是吗?南烟道长,有时候我真羡慕你,法力那么厉害,没有人敢欺负你。”叶乔乔郁闷地喝了一大口酒。 晏辞安想劝,可是刚开口就被司空南烟斥责道:“我们女人说话,有你们这群背信弃义的男人说话的份吗?你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我……”晏辞安本来准备出言反驳,想跟司空南烟说明不是所有男人都是一个样的。 可是当他看到被绑在桃花树上鼻青脸肿的羽师,立刻识相地抿唇起身,坐得连桌子远上了一些。 羽师被捆在树上,不停地想要开口说什么,可无奈声音被司空南烟用禁言术给封住了。 司空南烟给叶乔乔把酒倒满:“害,叶乔乔你有什么好羡慕我的,我日子过得才苦啊!” “要不是遇到这糟心的玩意,我这日子不知道会比现在过得逍遥数倍。”说着司空南烟随手拿了一个空酒坛往羽师那边砸。 “别吵吵,再吵的话,我让你变太监。” 羽师瞬间鸦雀无声,连气都不敢大喘。 没喝醉的司空南烟他不敢惹。 喝醉了的,他更不敢惹。 叶乔乔一脸崇拜,醉醺醺的道:“南烟道长,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