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也不晓得是为什么,我也觉得奇怪。明明从小是哥哥更努力做到爹要求的,反而是我经常学不会,但爹…还是不说这些了,宴姐姐,我们快点吃,吃完去找他们汇合吧。”
宴娥嗯了一声,却没有了胃口。
她在想,为什么孟英会更偏爱孟别路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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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孟别路和王冒出去了,宴娥闲来无事,趴在二楼的窗台上看后院。
后院是静谧的,午后的阳光洒在草地上让草尖泛起了光芒,叫人看得沉醉。
但忽然的,孟一行闯入了这片静谧,手里还拖着根荆条树枝。
他坐在秋千架上,一下一下掰断多余的枝条,最后才用小刀刮起树皮来。
宴娥看得奇怪,便跑下去跑到后院想看个究竟。
孟一行见她来了,便往旁边挪挪,让出一半秋千来让宴娥坐。
两人便并排坐着。
孟一行刮掉树皮后,又开始把荆条往细了削,宴娥就问了,“你这是在做什么东西吗?”
孟一行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并没停,说:“削一根戒条,明天带去给老爹。”
宴娥:“?”
孟一行这时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扭头看了看宴娥,说:“打人的戒条,你不知道吗?”
“我是说,你为什么要做这个?”
孟一行呼了口气,笑着说:“因为老爹喜欢啊。”
看着宴娥疑惑的表情,孟一行继续解释道:“以前老爹还在的时候,每次他打我都是让我自己准备板子条子。最开始的时候我耍小聪明,心说板子薄一点或是条子细一点,打在身上应该就没有那么疼,可是结果证明更薄更细的打起来才更疼。”
或许是时过境迁再没有人会打他了,所以宴娥在他的脸上看不到难过,反而有一种平淡如水,好似他刚才说的挨打的人不是他。
宴娥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孟英为何会如此区别对待两个孩子。
她看着孟一行一下一下地削着荆条,不禁问道:“孟一行,你恨孟英吗?”
孟一行有瞬间愣神,但却立即摇头,说:“我不恨他,我只是弄不明白他为什么更喜欢孟别路。”
“不过现在他人都走了,估计我这辈子都不会听到答案了,我一辈子都是输给孟别路的,呵。”
宴娥听着他这番话,忽然有点心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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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前的时候,宴娥突然接到贾扶生的电话。
昨天羊犀走了之后她给贾扶生也打过一个电话,询问冯灼灼和陈凤的近况。
昨天贾扶生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今天这通电话打过来却充满了抱怨。他不是抱怨陈凤和冯灼灼,而是抱怨刘豪。
他说刘豪简直就是个恶魔,烦的让他受不了,所以他要来找宴娥,要出来躲清静一阵子。
宴娥此时住在孟一行家里,自然要征求主人的意见。
孟一行心中不悦,可知道贾扶生是宴娥的朋友,也不好不允许人家来,所以只能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于是贾扶生兴高采烈地挂了电话,说明天一早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