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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赠他一场梦2(1 / 2)

夕莯看了几眼便不再看,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摊位。买这些纸和颜料还是她去人家店里当了几天小二才赚来的,现在全都没了。

夕莯忍不住惋惜叹气。

朝北一下车就见愁眉苦脸的人,看她打扮素朴就知道她并不富裕。他朝丁郝使了眼色,对方拎起混混扔到夕莯身前。

“自己看着赔!”

新官上任三把火,混混害怕自己被当众开涮,也不敢给背后的人惹事,连忙毕恭毕敬地掏了一包银两给夕莯。

夕莯惊喜,皱眉一下子就弯了起来,她从中扣出三两银两后将剩余的递给朝北,“我的东西也不值多少钱,谢谢你!。”

按理谁在这时候多拿走些银两都没人会说什么,饶是朝北也没想到夕莯会返回那么多。

朝北垂眼看她,对方虽身着素衣但双目湛湛有神,双颊梨涡微现,未施粉黛却也气质如兰,这种独特的朝气与这个市井生活格格不入。

他轻咳一声避开,丁郝接过银两,交还给混混让他自己去还那些被欺压的百姓后让人带回了衙门打二十大板以作惩戒。

夕莯收了赔偿心里好受了些,她再次向朝北道谢后收拾起了烂摊子。

戏剧现场结束,众人被丁郝遣散完,朝北正打算转身就走,一人的到来让他止步停下。

来人是昨天的书生,神情呆滞又似乎有些恍惚,他撑着伞赶来,长衫脚下沾了湿泥,头发有些凌乱,有几分狼狈。

“夕姑娘,我来了。”书生看见朝北,也欠身行礼,“刚刚听到这边出事,也得知大人在此,多谢大人出面。”

“无事。”朝北说。

夕莯知道他来的目的,她从众多画卷里翻出一幅,仔细看过后确认没有弄脏后将它递给书生,“宋公子,这是我昨夜赶着画出来的,跟昨天那幅几乎一样,你看看。”

“谢谢姑娘!”宋和泯抬手抹掉额间的雨珠又擦干自己的手后接过,随即他又给了一些银两,夕莯没收。

“姑娘拿着吧,你也不容易。”

夕莯依旧摇头,然后转了话题,“宋公子,说句实话,这画对你有用吗?”

宋和泯挠头笑笑:“左不过慰藉,也是有用的。对了姑娘今日可有空?我想再找你帮我画一幅画。”

“好啊。”夕莯自是不会拒绝。

闻言朝北也来了兴致,他倒是想看看这个独特谋生活计到底是个什么差事。

朝北此人,虽长期居高位但向来也亲民,加上面容儒雅温隽,说起话来一点也没有架子。所以当他主动提出是否可以旁观时,吃惊的是夕莯和宋和泯。

夕莯是没有意见的,她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宋和泯,毕竟这可能会涉及他的私事。

没想到宋和泯爽快答应:“没关系,想来有很多人不知道这活计,也难免大人会觉得新奇也想看看,那便一起呗,左不过是多一杯茶的事。”

“但我的东西都被弄脏了,我得先去买一些。”

朝北明了,立刻吩咐下人去隔壁市集里买。

“诶不用……我自己去买就可以了。”没想到朝北会主动帮她买,夕莯有些不好意思,但见下人都走远她只能接受,“那麻烦大人了,既然大人帮我去买了,那这钱得要吧。”

“姑娘不必客气,既然你们允我旁观,岂能白看?”朝北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碎银,然后转身走进茶楼。“天寒,进屋吧,请你们喝茶。”

“多谢大人。”宋和泯应着。

夕莯也跟着上楼。

厢房里,屏风之后一盏清茶,雾气袅袅而上,茶香溢满整个屋子,夕莯没有喝茶的习惯,此时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品茶。

“再等等,应该快买回来了。”

“多谢大人。”

“不在朝堂不在公堂,我也只是同你们一般的百姓,唤我姓名就好,朝北,字池旧。”

隔着朦胧仙帐,朝北眉目像是被这茶气润了下来,似有几分谪仙的影子。

这人,感觉温和近人。夕莯如是想。

“在下书生宋和泯。”

夕莯也跟着作辑自我介绍:“姓汐,单一个莯字。”

朝北了然,一瞬后又疑问道:“姑娘不是榛州本地人?”

料到会有人问到这个,夕莯镇定自若地回答:“不是,我是外地的。”

朝北没有再追问,恰时下人将纸和颜料买回来了。丁郝也给夕莯修好了画架,帮她架好之后退离厢房在门户候着。

案桌上的茶被移放一角,夕莯摆开颜料,细笔蘸下开始调色。嘴角浅浅一笑,说:“宋公子,可以开始了。”

“我除了思念家人,还有一位重要的人。”宋和泯目眺窗外却落不到实处,许是想起悲伤的事,眼底全是怆然,“可我不记得她的样子了。”

宋和泯本不是榛州人,他来自临县的汜城。

李彩鄢,宋和泯口中重要的人。两人为青梅竹马,年幼相识长大互生情愫,本该是一段美好佳话却在两年前戛然而止。

宋和泯是普通再普通的书生,两次参加会试,先后落榜,女子哪怕年轻也等不了几年的岁月蹉跎,纵使情深也抗不过父母催促,李家父母以家世相差太大为由让李彩鄢与他断了关系,并且举家一起来到榛州。

此后,宋和泯再没见过李彩鄢。

在两年前他第二次参加会试落榜,回城的路上时运不济遇上山体滑坡,连车带人一起滚下了山坡。

车夫当场故去,他侥幸活了下来。但腿也断了,将养了数月才慢慢痊愈,可要紧的是,他把脑子撞坏了,醒来之后的每一天,他都记不清人。

“脸盲?”夕莯听到他描述,下意识地想到这个词后脱口而出,回过神后发现两人正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于是换了个说法,“意思就是,很健忘,不是忘记过往的事,而是忘记人的模样,通常只能通过声音或是对方某个特征来辨认。”

宋和泯觉得这个说法完全契合,他说:“对,当时大夫也是这么说的,他说我被撞伤了脑子,很难治愈。”

“夕姑娘,你懂得真多。”

这时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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