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淡然:“原因我已经在技术部门会议上解释了,迭代工作没办法这么快给出成果。
“注资不到一个月,任何事情进展都需要时间做支撑,我不想拿短时间内的失败成果展现给甲方看,这会平白增加我的团队的压力。
“再者,这么短的时间内,我的迭代工作还只能呈现出基础算法的变化,至于书面工作,我习惯在得到大量数据支撑之后再完成。
“简而言之,没做完,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做得完,但我能保证的是,下个月之前能给出阶段性书面报告。”
孟宴臣点点头,表示肯定:“我理解。这样,你们项目组的书面报告,以后对接给国坤项目部的同时,再抄送到我助理的工作邮箱,这样能省去一些不必要的行政步骤。”
她反而有些疑惑了:“孟董,如果只是想跟我说这些,好像没必要让我过来一趟。”
“确实。”
余灿更懵:“所以孟董还想跟我说什么?”
“国坤的团队员工在去华恩商讨工作进度的那天,听到了些交谈,随后带回国坤来进行了分析。
“我作为国坤的管理者,自然很清楚国坤的运作模式和管理方式,这也是我听见员工向我转达余总的观点之后觉得有趣的原因。
现在我想听听余总自己的说法,你对国坤的运作模式有什么意见或想法吗?”
余灿一听就懂了,坦然向后靠,整个人似乎还更加放松了些:“我和助理在茶水间的对话是吗?孟总的人听见了哪部分?我看看是否需要补充。”
“你不好奇他们为什么来告诉我吗?”
“为什么要好奇一些只敢在背地里行动的人,以及一段必然被要么添油加醋要么刻意解读过的话呢?从当事人嘴里说出来的原版,难道不是更可信吗?还是说,孟总更信断、章、取、义?”
就这四个字,孟宴臣便从她眼里读到了愈发强烈的攻击性。
和那天差不多,她的动作逐渐显现出同样程度的自我防御。
而正是因为她的微表情和动作变化都体现在最后这四个字上,他才开始好奇她是不是真的经历过什么,并且,那些事情在余灿的简历中没有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