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觅芙之前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没得到答案,她自然也答不上来。
晚些时候,天婴听金纳说决赛蓝氏将由蓝天明来打,但是他也是初入仙君,怕是有点不稳。
“你觉得天明和我,谁更厉害?”天婴笑着问觅芙。
“天明只是初入仙君,你都打败过好几个初入仙君了,自然是你厉害。”觅芙也毫不吝惜自己对天婴的信心。
“可他们居然不让我参加,走,我们去找家主理论去。”说着天婴就打算找贺兰涧理论一番。
贺兰涧没想到天婴还是来了,不过他也并不意外,以他对她的了解,这孩子不会轻易放弃的。只是让他意外的是,贺兰失居然没有拦住她,如果他有心拦着天婴,至少能拖一拖吧,听贺兰玥说他们前脚刚到,天婴也来了,而且贺兰失连天婴偷跑出来的消息都没传给他,真的是无心之举吗?
“家主。”天婴笑呵呵喊道。
“就知道拦不住你。”贺兰涧一改常态,板着张脸。
“那既然我都来了,让我上去试试呗。”天婴央求道,不知为何她在贺兰涧面前也都习惯伏低认小,不太敢造次。
“娜娜,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这个绝对不行。”他喊她娜娜,天婴不禁心中一动,太久没有人这样喊她了。即便这样,她也不想轻易妥协。
“为什么?”天婴看了眼手上的水痕说:“你看,水痕有反应,我没问题。如果明天上场前我又失去灵力了,那我就认了。”
“娜娜,我是不会让你上去的。金纳你好好看着她。”
金纳无奈看了眼天婴:“好。”
天婴很失望,但她能感受到贺兰涧是有心在保护她,不想让她冒险,这种担心到底缘何而来呢?
天婴走后,大长老有点愤愤道:“反正天明也没十足把握,干嘛不让那丫头试试?现在没有什么比水源更重要的。贺兰涧啊,你的责任不只是找到她,你目前最大的责任是保住整个贺兰氏,如果没有水源,贺兰氏年轻一辈都很可能断送在这古地了,谈何未来和希望?”
“大长老,那可是姬——”
“你别跟我说这个,怎么能就凭你兄长和先知的话就真断定她是了。不管是不是,我们为她受的五百年放逐还不够?要把我们全断送在这才满意?”
贺兰涧沉默,这不是大长老第一次施压了,在他们看来贺兰氏的未来比那丫头重要得多。贺兰涧自然对贺兰氏全员被流放古地也颇多愧疚,所以长老们说什么,他基本都照单全收,可这次不行,因为涉及到了天婴的安危。
贺兰涧只说让他再想想便走开了,几名长老看着他的背影,各怀心思。
“既然他犹豫不决,那就让我来做决断。”大长老看了眼身旁一人道:“把天明叫来见我。”
此时贺兰天明的身边来了两个人。贺兰天明见到天婴时也并不意外,好像也知道她会来一样。
“你明天上场赢面大不?”天婴问道。
“呵,听说对方最后上场的是个外援,之前从未上场过,直到上一场结束后突然加入了赢的那方,似乎就是在等机会要打决赛。而且他立刻就凭实力获得了认可,定下他打决赛。”
“看来实力很强啊。”
“听说是二劫仙君,千年内就二劫仙君,实力必然恐怖。不是我妄自菲薄,一个等级的差别就是天差地别,何况我们相差两个等级。”
“所以这场注定是败局了?”天婴不无可惜道。
天明不言,但意思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天明兄,我有个提议……”天婴笑道。
贺兰天明并不清楚天婴的真正身份。在他看来,只要对贺兰氏有益,未尝不可一试,只是因着贺兰涧那边,他还有所犹豫,因为他一向听家主的话。
“你要再不下决断,我就去找对家了,反正赢了水都有我一份。”
“他们未必会选择你。”天明笑了。
正在他要下决断之时,传像镜震动了。
第二日。
决赛开场前,美神姚迪娜笑着对身边的晏楚说道:“你说这最后一场出来的会有女的吗?看前面几场可没几位女子。”
一旁的晏楚仿若未闻。
姚迪娜一点都没在意,她只是想说她的:“你说如果两个都是男的,你的计划是不是就彻底失败了?”
晏楚冷哼一声笑道:“那是天帝的计划,要说败也只能算在她头上。你这么明目张胆地质疑天帝的决策,是有意见?要不我现在就禀明天帝你另有良计要献?”
姚迪娜忽地脸色一变,她这人忌惮很多人,不过最怕的却是天帝。她和天帝的夫君战神之间的关系,天帝从未过问,但是她隐隐觉得对方是知晓的,只是装作不知道,等哪天她决心收拾她的时候就一并结算了。
她也相信晏楚这人说到做到,所以她马上闭嘴了,只双眼盯着那比武台静静等着。
终于双方出场了。第一个出来的居然是个长相甜美的丫头,看到对方的实力时,晏楚也是一怔,千年内就二劫仙君确实得让他刮目相看,会不会是她,而不是天婴?
待到另一边出场时,他神情一滞,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他却只能静静看着她仿若陌生人,她的出场已在意料之中。
上场前,怕天婴经验欠缺,金纳告诫过她:“水族之间比拼,等级差不多的话,比的就是灵器拼的是反应。这位肯定比你有战斗经验,所以千万要小心,不行就认输,不丢人,别把命交待在这就行。”
天婴这次是把金纳的话听进去了,上次与阿楚那个三劫仙君的后娘打了一架,差点没要了她的命,这次这位也不会好应付多少吧。
“两个都是丫头呢,会是哪一个呢?咦,这丫头有点面熟。”
耳旁又传来姚迪娜的声音,晏楚十分不耐地挪动了下身体,离她远点。他甚至想起身离开,当然不仅仅是因为旁边这个聒噪的女人,更多的是因为台上那个不知者无畏的丫头。
“啊,我想起来了,这个不就是上次在觅芙身边的那个女娃嘛。”姚迪娜说着,心想既然她在这里,那么觅芙那死丫头也肯定在这里。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