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欢喜替代。
“灼儿!”拉起陶灼的手,却不见她神色有丝毫变化,灰头土脸,发丝凌乱,披一件红纱罩衫,陶员外愣怔一会儿,小心问道,“这是怎么了?”
得不到答复,陶员外便扭头看向一旁的萃杉,只见这丫头面容憔悴,小脸儿煞白,像遭了劫似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陶员外板起脸来。
萃杉把头埋得很低,咬着嘴唇不敢说话,眼珠骨碌碌地转,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儿。
耽迟上前一步,也不讲究繁文缛节,直接开口说道:“陶员外,在下今日进城寻亲,途经郊外一处荒野,闻得女子呼救,待赶到时,见一男子正欲对小姐行不轨之事,于是将她们二人救下。”
陶员外这才注意到站在女儿身后的陌生年轻人,半张面具遮住脸,看不清全貌,身形单薄,却有一种凌厉之感。不敢怠慢,陶员外拱手:“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耽迟微微颔首:“在下随母姓迟。”
“迟公子请进来坐。”
耽迟也不客气,大步登上台阶,迈过门槛,径自往院子里走。
陶员外跟在后面,嘱咐婢女先把陶灼送回房去,找个大夫过来瞧瞧,并命小厮沏一壶好茶送至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