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已经确定她今天为何能参加这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局的原因,并开始感到局促和尴尬。
董老板拿起她的手,握在手里,拍打了几下,拍打着说:“丫头,别怕。你不愿意,没人会逼你。我喜欢你的性格,定会保你好好的。”
王可自然随意的抽出手,指向哪个大痣男,说:“董老板,那个领头的我认识,我在医院见过他。他带着很多女孩子去做体检,体检结果是每三个人就有一个有艾滋。”
董老板仰天‘哈哈’大笑起来:“丫头呀,你把我当啥了。我很惜命的。”
文琪这时过来,对着董老板耳边说着,王可听不清,就隐约听到‘莎’‘红’二字。董老板直摆手:“这种货色我看不上。”
哎,王可也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
这种场合已经不再适合王可待。
那两货又过来约王可去花园散步,王可虽也想去,但有了之前的经验,定是不会轻易和她们单独同框,就以喝多了只想在露台吹吹风为由婉拒了。
这纸醉金迷、可掷千金的地儿,吹个晚风都觉得比其他地方贵。
王可脱下鞋,踩在柔软舒适的草坪上,享受着带有花香的清凉晚风,来回踱步。
文琪跑过来,对王可说:“Coco,真是对不住。”
王可想你总算记起对不住我了,正想回话,他接着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是,但是我真的已经心有所属了,能遇到一个对的人真的不容易,我相信,我相信你会遇到更好的,你也会遇到那个对的人,你到时候就能理解我。”
本就喝了点酒的王可,脑子逐渐懵了,缓了一下,不知从何说起,但又不得不说:“你在说什么?你在讲什么鬼故事?你喝了多少?”
文琪更委屈了:“为什么,为什么我先遇见的不是你。命运真是太不公了。”
他不停给自己加戏。
王可:“你别说了,你喝多了。”
王可转身想离开。
文琪拉住她说:“如果,如果,我现在,愿意放弃过往,给你一个机会,你能保证你以后对我一心一意绝不背叛我...”
“文财贵...”
一声怒吼呵斥打断文琪的疯话。
文琪话未说毕,莎莎将一整桶还带有些许固体冰块的冰水泼向可可。
莎莎:“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吧。给你醒醒酒。”
王可穿的是一条白色雪纺纱群,沾水就变的贴身透明。
莎莎看了,嘲笑着补话说道:“原来就是靠的这个。”
王可懵了。
还在懵的状态,王可看到一位男士边脱衣服边向自己跑来,他脱下他的格子衬衣披王可身上,推着王可离开。
王可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指责声,都在指责莎莎‘你在做什么’‘你喝多了嘛’‘你是不是有病呀’‘发疯回去发’。
王可直接被带回了车上,董老板已经在车上了。
看王可半身湿漉漉,董老板:“这是?”
王可:“莫名其妙。”
他好像懂得了什么:“她不是第一次这样发疯了。改明儿送她一箱核桃,补脑明目。”
他们三个坐车离开,裙子在车里空调吹吹也就半干了,王可将衬衣还给男生。
王可:“谢谢。”
男生:“记得我叫啥不?”
说实话,王可很脸盲。
男生补充说:“我叫孙乾。”
王可:“你好。我是王可。”
孙乾笑了起来:“看来不只是不认路,还不认人。”
董老板让司机规划了路线,按顺路优先原则要先送孙乾回去。
到达目的地时,孙乾已经下车了,要关门时,他又窜了上来,说;“我得去你家楼下药铺买点胃药,胃有点痛。”
已是午夜十二点,大街空无一人,商铺都关了,只有王可宿舍楼下这个印度零售药铺会营业到一点,但是,也只是偶尔营业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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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董老板的车逐渐离开视线,王可对孙乾说:“谢谢。但你现在要怎么回去呀?”
孙乾笑笑:“走回去呀。”
他一直把王可送到了门口,看王可敲门进了房间才离开。
洗漱完躺床上,来不及回想复盘今天发生的一切,在收到孙乾安全到家的消息后,王可就呼呼大睡过去。
第二天起来迟了,王可又被锁宿舍了,老板他们一大早就去维多利亚湖买鱼了。
这个维多利亚湖,是非洲第一、世界第三大淡水湖。
王可以前被他们口中的美景迷的一阵一阵的,听说要去买鱼立马打鸡血早起跟着去,可是大失所望:就一个飘满鱼腥味的肮脏港口,渔船堵了一堆,遍地死鱼、内脏,那苍蝇是随便挥一挥手就能抓住个十来只。
每次买鱼回来,都是林峰国辉最爱的炸鱼时间。
第一次炸鱼时王可就揭露了厚厚油污的产生之谜。
炸鱼产生的油烟堪比沙尘暴,带着油、腥混合味钻满每个角落,随遇而安。日积月累,新油覆旧油,新味混旧味,形成此独特包浆与气味。
鱼炸好了他们喊王可去吃,实话王可真的不喜吃鱼,温州□□一人一次能干三四条非洲野生鲈鱼,王可一条足以。
做鱼时发现黄酒没了,林峰准备去买,老板娘拦住他:“那边没事做的你不让她去买你这个有事做的去什么?”
王可坐在旁边啃鱼都听的清清楚楚。
这一屋的油烟熏的老板娘洗完苹果捂着口鼻跑回房间。
借此外出王可也正好躲开这些油烟轰炸。
买黄酒时看到了空气清新剂,也给捎上安慰一下自己。
今天有点小雨,天有点黑,假日路上行人本来就少,加之下雨就更少了。
去中超的路,现在冷清无人。
巷子悠长,暗色调的狭小空间只有雨声,渗人的紧。
走过巷口时,黑影窜出,一记闷棍朝王可脸上砸来,巨大的疼痛和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