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娘算是高嫁,娘家里没啥钱权,到了夫家也不受待见,别看日常有个老板娘的称谓,其实也是拿工资工作,没有啥实权。
有一次她回国休息,就这么几个月的时间,老板就和翻译好上了。
其实老板和翻译好上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她都想方设法的招点不咋好看的,奈何,老板如此不挑。
王可:“老板都不护一下的嘛?”
国辉:“护啥?人家两口子才是一家人。”
王可:“除了工作,我连话都不曾和老板讲过。”
国辉:“这不在你,在老板,老板对你态度好转了,枕边风都没用了。”
王可:“这样也能扑风捉影嘛?就他那模样,那身高,那叭叭往外乱蹦的大嘴,我眼光有那么差嘛。”
国辉;“都说了,不在你,在老板。”
王可:“我就是来工作的。”
国辉:“咋就听不懂呢?”
国辉有点生气:“愿意,得罪老板娘;不愿意,得罪老板。”
这句话醍醐灌顶。
国辉:“遇事了,他们还是一家人。他两一起打她,扫把都打断了。她躺床上十几天下不来,走的时候都是打着石膏的。”
回到宿舍,看着墙角,王可竟开始脑补当时的惨烈场景:年轻瘦弱的女孩被两个结实的恶霸压在床上殴打,任凭她如何呼喊也无济于事,那拳头那大脚在她身上来回发力,随手抄起的扫把更是打的她无任何还手之力。
王可去厨房拿起扫把试了试那坚硬的柄。
哪怕她使出吃奶的劲儿借助膝盖发力也没折出个缝儿来。
究竟是要多大的力气和仇怨才能把扫把柄都打断?
王可觉得是时候开始锻炼了。
王可巨资购回一面1.5m的全身镜。也就500米的距离,她硬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抬回来。
老板娘见后立马不爽:“还买个穿衣镜,还想着打扮?都跟你说了要低调。我都没有穿衣镜。”
王可:“不是为打扮,是为锻炼。”
老板娘:“锻炼啥?”
王可:“boxing。拳击。”
老板娘不信的反问:“哎哟。翻译还会这个。”
王可开始展现编剧才华:“学过十年散打,拳击确实不会。慢慢来吧。”
他们都以为王可是被那一棍子打怕了。
***
才十月,整个街区已经在备战圣诞节了。
算算王可来已经四个月了,手上的伤已经长好,脸上的疤在慢慢褪去,心肠就像吃了猪儿饲料一样被催熟。
小东还是如同往常一般极尽油腻之能事的在王可面前耍酷。
他想约王可出去吃饭,王可打趣的回问他:“去哪里?”
小东:“你选地方呀。”
王可:“那吃什么?”
小东:“这边有什么好吃的嘛?”
王可:“我也不知道。”
王可发了一个路边看到的餐厅给他,他说:“这是吃什么的?”
王可把菜单也发给了他,英文的。
他说:“我也不认识,你选就好了,你带我去。”
王可:“这,是你请我吃饭嘛?”
他居然晃动身体开始撒娇:“嗯。哎呀。你带我去嘛,你会带我去的,你对我最好的。”
自此王可打算再也不同情他。
小东对王可这种看似明目张胆实则自卑胆怯的追求方式让她成为了整条街的谈资,让他成为整条街的笑话。
甚至程程和孙老师都来询问王可和小东进展到了哪一步,实则王华连话都未曾和他多说。
对小东,老板娘是一点不带客气的。
某天他又在可可店铺门口凹造型抽烟,他向可可抛着媚眼,带着可可早已被他迷死了的自信。
老板娘受不了吼他:“东鸭子,你眼睛得痔疮了。看病去印度街。要丢脸回你家门口丢去,别在这里影响我做生意。”
小东跑掉后,王可还是有点恼火,对老板娘说:“老板娘,不好意思。”
老板娘:“这个和你无关,就是他有毛病。”
王可:“外面传的,那是我和他娃都快有了。”
老板娘很不屑:“就他?你眼光才没那么差。”
老板娘念叨:“什么玩意儿。他那张脸就是因为这样不要脸才烂的,也不去好好照照镜子,长得丑还作怪,自己几斤几两也不掂量掂量。”
听了这话王可着实欣慰,希望她也能意识到老板的斤两。
老板娘继续念叨:“长得丑,没事,你人得行呀,要么,你家里得行呀,要么,你得有钞票呀,你说你啥啥没有,就每天这样,耍耍帅,几句话哄哄,老婆就跟你回去了?”
王可:“主要还是脑子的问题。”
果真无知者无畏,也算是他的优点,毕竟试试不吃亏。你说多年过后,他是否能回忆起,知晓当时的自己如此轻浮愚蠢?
可可妈的口头禅就是可可挑,海外男多女少市场如此之大可可却没能拐个把回去,实则只是多而质量不佳。
老板娘:“翻译呀,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呀?有钱的?帅气的?”
王可:“我不看脸。男的得有能力....”
糟,又陷入她的套里面了。
王可立马调整接着说:“但我看身高,因为这影响下一代,我矮呀,男方至少得180以上,调和一下基因。重要的还是人品学识,这个要是三观不正或是不符,那很要命的,据说影响至少三代。话也不能太多,吵架吵不过显得我很没有能力。而且我不希望我老公不到四十就挺着个大肚子,感觉会死的早,我会守寡,所以他至少得是个运动型BOY,爷们儿一点,声音有磁性会加分哦。”
老板娘‘哼’的冷笑一声,面露不屑:“就你这样的,你找得到嘛。”
王可:“找不到就等呗。我总不能降低我自己的要求吧,现在还年轻,耗得起。”
老板娘:“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