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
王可挥挥自己的伤手,说:“赔偿,我承担。但我不信这个邪。”
这时印度大姐给王可打来电话,她已经听说了,她老公的公司就在印度街。这些消息传的很快。
出门时王可还不忘跟老板说:“老板,关一下门。”
印度大姐看到王可裹着纸巾的手,很吃惊,她和她的四个孩子围着王可给她清洗伤口,她小女儿说:“你妈妈肯定很伤心。”
王可:“你咋知道?”
小女儿:“我上次从楼梯上摔下来,磕破了,妈妈哭了好久。你这个比我严重好多,你妈妈知道了肯定会更伤心的。”
印度大姐笑了:“还不是因为你老吓我。她当时差一点就摔下楼了,还好我老公逮住了她的脚,我当时被吓傻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当得知王可明天还要独自去处理赔偿的事情时,印度大姐说:“Coco,我知道你是个成年人,这也是你自己的事我本不该多嘴,但是,我和你们老板一家已经是十二年的邻居了,但却未曾说过话。你是第一个。”
王可怎能不懂她的意思,老板一家并非友善可结交之人,而自己与他们不同,不同则意味着不合,也就不会被善待。
晚上躺床上,王可看着自己贴满创可贴的手,来尤干国‘她’真是受尽伤害,旧疤还未复新伤又起,此后定要好好保护‘她’。
“不让你再受委屈。”王可摸摸受伤的手,像是安慰。
第二天可可独自前往警察局处理,也就一上午可可就说清解决了事情。
王可在警局碰到过来办事的杨主任,在听了王可的遭遇后,她叹气一声,说:“早点回去吧,人最耗不起的就是时间。成长要拿时间来换,可以换这样的,也可以换那样的,但肯定要换值得的。”
王可还是问了那个她一直想去确认的问题:“杨主任,在尤干国穿短裤短群犯法嘛?”
杨主任歪了一下头:“当然不犯法。”
王可:“那宗教会管嘛?”
杨主任:“你又不信教,为啥管你。”
此时警察局就有好几个穿着短裤的妇女在两人面前。
王可笑了:“知道了。”
王可在外面瞎晃到晚上才回去。面对老板娘的责问,王可头也没回,直接回到小间躺下。
脑子里回响着:我要改变。
次日,王可穿了短裤,虽然尤干国的天气对她这种怕冷的人来说确实穿短裤有些凉了,但这是她的态度。
老板娘见了,一声未吭。
可可开始摆烂。
做饭她就做辣的,味精酱油照放,问,就死不承认。
买菜挑最贵最好的下手。
让去清关或是卸柜,她就瞎晃荡,定给晃满一天。
她都以最低价格售卖鞋子,老板娘对此骂言颇多但也无可奈何。
当她发现多出现金时,她会故意找错找零补出去,绝不留给公司。
她买了酱油味精老干妈,放在房间,到饭点就自己盛出来放餐桌上,国辉和林峰都爱上了这个蘸料。
原来,最终都如同阿甘。
但可可不允许自己的离开与他雷同,这激发起她强大的斗志。
孙老师给王可找了一块地毯边角料铺在她的小间,她更加努力的锻炼,生怕他们看不到自己的进步;可可正大光明毫不避讳的和孙老师和印度大姐来往,她得有自己的圈子;她买了尤干国劳动法每天在店子研究,时不时的还能和老板娘讨论上两句。
孙老师说,可可潇洒不少。
可可去海关清关,清关她不看关单,给她多少费用她就交多少,哪怕明知交多了也不纠正,收费的工作人员再三确认可可说就交这么多。
老板知道后不敢生气,就笑嘻嘻的说:“以后还是要对一下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