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0。”
郭傲慢:“什么?”
可可:“350美金。”
郭傲慢:“怎么这么多?”
可可:“我怎么知道,别人要收这么多。”可可很不耐烦。
郭傲慢:“你就没和他们讲讲价嘛?”
可可:“讲价?怎么讲?”
郭傲慢:“哎呀,你看你办的这个,搞不好根本就不用花这么多,你给办砸了。你解释清楚,说不是我的责任,我也是被骗的,就付点连带关系...”
可可:“你要不要?不要我退回去。我为了你我航班都误点了,我还得自费去改,这费用我还没让你出了。”
郭傲慢:“别给我扯这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做这些还不是因为想和我套近乎,想让我以后多通融你们。”
语气有多平和温柔,就有多么的自以为是。
可可:“985是怎么教出你这种思想的?我今天帮你,仅仅是因为我们来自同一个国家。我不像你,专门为难自己的同胞。”
郭傲慢:“你,你,你别以为我会感激你,你以为我想让你帮忙呀。你要是前会儿早帮忙我也不至于被关半天。”
可可:“你在想啥我不知道;我在想啥,郭总肯定也是不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要还是不要?给钱,我还忙着了。”
郭傲慢:“仗着自己年轻,天天跟在一个已婚男人后面撵,以为这样就能成事了,还不如卖身得了。私企出来的就是不行,素质太低。”
郭傲慢一边掏钱一边小声嘀咕。
可可:“985名校毕业的国企领导就是不一样,一直以来都用所谓的‘高学历高素质’包裹着牙尖嘴利和骄傲刻薄。我素质低?但我不走私玳瑁珊瑚呀。”
郭傲慢:“我没...”
她几乎使用吼的。
可可:“打住打住。请我过来协助处理的信息是你花钱让海关发给我的吧?因为你找不到别人了,你不敢通知公司派人来处理,因为这是犯法的,所以你不敢。夹带玳瑁珊瑚,这在国内可是要入刑的,国企领导,罪加一等,你怕。只有我能救你,你不感谢我,还在这里骂骂咧咧的。看到这个批文没。”
可可抽出一张盖有鲜章的批文:“我要是心情不好,我可以把这批文撕了,你就等着呆小黑屋联系你公司来处理。”
郭傲慢脸色瞬时惨绿,眼睛瞪大,眉头凑紧。
她居然一下被可可揪住软肋,心中的不忿不平又不敢发作,示弱道歉她又不削,这些复杂的情绪使得她惨绿的脸此刻精彩不已。
可可看出她的怕,微微一笑,说:“但我不是你这种窝里横,我做不出来。”
可可说完,抽掉她手里的美金,把批文、发票和护照都放在她的行李箱上,然后转身离开。
完全没有电视里面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反而是吃力不讨好的窝了一肚子气。
现在航班也没了,只能在机场找个长椅躺着休息下。
非洲是穷,但独独有一样让人觉得大方,那就是机场空调,好像不要钱一样,冷的人无敌清醒。
第二天坐了最早的一班航班飞回贝索城,一到宿舍,可可立马摊到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贴心的雪琴午饭没有叫醒她,给她打包端了上来。
可可边吃边把‘吉布提大战郭女侠’的事迹给雪琴详细叙述了一遍。
雪琴:“你居然还帮她?我要是你,先发个朋友圈。”
可可:“你要是我,你可能一开始就去了,你比我还心软好吧。”
雪琴:“感觉你们出差都有好多故事,V总回来滔滔不绝的讲了七天七夜,比祥林嫂还能来回念叨,我耳朵都起茧了。”
可可:“他讲了啥?各种吹牛是吧?”
雪琴:“对。”
可可:“不用跟我讲是啥,不然周一上班我还得再听一遍。肯定是各种纸醉金迷享福作乐,不像我。”
雪琴:“铛铛铛铛。”
雪琴唱着歌拿出一个礼盒。
雪琴:“补偿你在郭女侠哪里受的内伤。”
可可:“这是啥?”
雪琴:“李总从迪拜给每个总部的员工都带了礼物回来,你当时不在,就放我这里了。”
可可接过礼盒:“是什么?”
雪琴:“不知道,随机的,每个员工的都不一样。”
可可:“你的是啥?”
雪琴:“我的是这个手链,亮亮的是一个钥匙扣,其他人我看有项链呀开瓶器呀啥的。”
雪琴说着拿出她的手链。
可可看了看雪琴的手链,还挺漂亮,一看就不便宜的样子,兴奋的赶快拆开自己的礼物
雪琴:“是啥?有没有一种拆盲盒的感觉。”
可可:“手表?”
里面是一块用布口袋装起来的手表。
雪琴:“怎么连个盒子都没有?”
可可:“对呀,也不怕碰坏。”
雪琴:“人人有份,能值多少?”
可可戴上手表:“看,还挺好看的。虽然包装差了点,但这质感不错。不过这个时间怎么调呀?”
两人开始翻找礼物袋子。
雪琴:“连说明书都没有。”
可可:“估计made in义乌吧。一看这个款式就眼熟。”
雪琴指了指可可的手表,又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手链,说:“这些东西嘛,就是老板来的时候,戴出来,给老板看到,就可以了,就起到效果了,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可可:“有个手表也挺方便的。我就把老板的心意戴在身上吧,还要日日欢喜。”
雪琴:“可可呀,中国好员工呀,今年的奖金翻倍。铁通建投的生意我们不做了。”雪琴学着老板们的口气说着。
可可:“谢谢老板。老板你对我真好。”可可撒娇着倚在彩霞肩上。
雪琴:“老板再跟你说一件事哈。”
可可:“老板,请讲。”
雪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