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这家伙完全没听自己说话,还沉浸在自己的断案分析中,看这架势估计还要转回去问问。
小高拦腰把可可扛上肩头,可可喊着‘干嘛干嘛’,他不顾可可的挣扎,加速把她扛回了宿舍。
刚把可可放下,小高就摸着自己的肩膀说:“肉都没有,咯的我生疼。”然后把她推进房间关上门,末了还在门外补一句‘明天再说’。
可可也累了,躺下就睡了。
次日,昨天参与打架的几家运输公司都派了人过来处理问题。
向总几经询问,终于找到了源头,说是有个中国女孩儿告诉他们,可以帮他们插队,500比尔一辆,前面好多车都插队过完磅拉去工地卸货了。
向总:“是在插队,我不否认。插队的原因是因为有些紧缺型号今天就要用,所以需要提前去过磅。没收钱。”
运输公司经理:“我听司机们是这样说的。他们气不过,才吵闹打起来的。”
司机:“那个人,对,叫Coco,还给了我们她的电话,说是需要就打电话给她。”
司机把电话给了向总,向总一输入电话就看到是可可的。他立马对讲机把可可喊到办公室。
向总:“看看,是她嘛?”
可可站在门口,一头雾水。司机们看了下,都不敢确定。
司机:“那边很黑,没看清楚,她还戴着帽子。”
向总丢了一个鸭舌帽给可可,让可可取下安全帽戴上,可可乖乖的戴上。
司机们还是不确定。
就像中国人看埃塞人一样,我们觉得他们长的都一样,他们看我们也是如此。
虽然气氛很严肃紧张,但可可还是忍不住问说:“向总,怎么了?”
向总:“司机们说你收他们钱,给他们插队。”
可可取下帽子;“我?怎么可能?收多少?”
向总:“你说收多少?”
可可对着司机们说:“who said that? are you sure? L even didn\''t go out yesterday. I ... ”
可可还没说完,司机们异口同声的回说不是她不是她,说那人的英文没有可可那么流利,不是很听的懂,他们甚至还去找了英文最好的车队领队过来才说清楚。
可可长舒一口气,没想有一天靠英文流利洗脱冤屈,极其感谢母校栽培。
这样一来,不管是可可还是向总,心里都有底了。
向总本想叫程程过来,但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打通,向总让可可先回去工作。
***
食堂当天难得买到新鲜的鱼,晚上便做起了烤鱼,犒劳一周的疲惫。
腌渍好的鱼刷上油在炭火上烤的酥脆焦香,再放进装满热油的平底锅中,浇上炒好的配菜,一起放在垒起来的炉火上边烤边吃,别提多香。
梁博跟小高说,向总电话都打到了程程公司雅迪斯总经理哪里才找到程程,她下午才慢悠悠的去了向总办公室。
那时运输公司的人早都走了。
不管向总怎么问,程程只是不停的哭,不做回答,偏她还有一个死忠的保姆,作证说是昨晚程程一晚上都在房间监督着她打扫卫生,一点都没离开。
向总找了善哄女人的梁博,让他哄好程程送她回去并做好解释工作,不然还让她公司觉得向总如何如何欺辱她了。
梁博:“问来问去没得到一个结果。”
小高很清楚,向总要的不是什么‘结果’。
她做没做,别人不清楚她自己很清楚,向总不需要她承认。
哪怕现场逮到,她不是公司的人,向总做不了什么。
他要的是这个过程,他要自己心里知道,要她知道他心里知道,要那些旁观的下属知道,他一定要个前因后果是非对错。
这是他的权利,也是他的威信。
小高:“本就是笔糊涂账,但要别人觉得已经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