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可可去小高宿舍拿装备,小高这个水货居然又不守时。
可可等了几分钟,听到脚步声上楼,准备吓他一吓,‘哇’的一声在楼梯转角处跳出,对方着实也被吓到了,不过来的居然是买水果归来的罗将麟。
罗将麟上来总部出差,刚好住在小高斜对面的流动房里。
可可:“罗工?我还以为是高总。不好意思。”
罗将麟:“哎。你可是真吓死我了。我看高总刚和领导坐车出门了,没那么快回来。”
可可:“哦。那我再等等他。”
可可说完又走回小高房门口坐在哪里。
罗将麟眼珠子直打转:“哎。这儿等干啥呀。去我房间坐会儿呗,里面有凳子。”
可可挥挥手说‘不了不了,不去打扰您了’。
来时走的快,可可有些热,脱掉了外套,里面是一件修身T桖,将可可上半身曲线勾勒的十分完美,手臂和脖颈处外露的皮肤上,昨晚按摩留下的淤青还清晰可见。
罗将麟:“哎。你有比尔嘛?换点给我,我这上来钱都花完了。”
可可正好带了两万出来:“有呀。你要多少?”
罗将麟:“哎...给个一万吧。我微信转你钱。”换完钱,末了进屋还不忘问可可:“哎。真不进来坐坐?”
可可只是看着手机摇头,罗将麟也只好回屋。
可没过一会儿,罗将麟又探出头来,问:“哎。美女,进来坐会儿呀?”见可可听着歌没理自己,罗将麟走过去拔掉她的耳机。
可可看着罗将麟:“怎么了?罗工?”
罗将麟看到可可脖子上的淤青,伸手去摸,问:“哎。年轻人的新玩儿法?”
可可见机站起身来躲开。
罗将麟接着说:“哎。去我房间,我房间里有凳子,有椅子,有床,比你坐在这地上好。”
可可越看他的脸,越听他的声音,越觉得哪里不对,好似大脑里有些久违的记忆被唤起了些眉目。
罗将麟再次伸手想要触碰可可手臂上的淤青时,可可一下想了起来,挡住他的手说:“是你。”
是他,就是他,可可想起来了。
那个在资产检查的工地被本地人群殴害的可可和小高被打的人是他;那个让本地女孩怀胎大肚的人是他;那个带可可去堆场拿烧烤断钢是他;那个小高提醒可可要注意要提防的陌生人也是他。
罗将麟眉毛上挑,嘴角扬起,眼睛迷城线状:“哎。是我。我们也算老相识了。认识了这么久,都没怎么和你说过话。来,去我房间,我们好好聊一下。”
可可拔开他的手准备离开,罗将麟拦住她:“哎。价钱好商量,你开个价,我又不是给不起。”
可可使劲的想要挣脱开他的手,他却越拉越紧。
可可吼着‘放开,你放开’,没想罗将麟触不及防的重重给了可可一记耳光,那力道,可可的头被撞在墙上又反弹了回来。
罗将麟换了一副穷凶极恶的嘴脸:“哎。还跟我吼。你吼啥。”
可可知道事态不对,捂头寻机离开,罗将麟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拽了回来。可可滑到在地,罗将麟拉着她的头发托着她往房间里拉,边拉嘴里念叨着‘好好跟你说你还不听了,偏要我动手’。
无论可可怎么怎么用力,怎么喊叫,都不见效果,她像只任人□□的小白兔被一下拉进了房间。
听到门被‘砰’的一下关上,可可感觉完了,但哪怕再痛也要忍着,得先想想怎么办。
罗将麟忙着去研究怎么锁门,可可捂着头坐起来环看一下房间,也就几秒时间,看到旁边桌上有洗好的水果,上面插着水果刀,她迅速跑上去拿起水果刀,是那种十分劣质的水果刀,薄薄的刀片,似乎一掰就能断掉。
罗将麟听到动静转头看到可可拿着小刀,十分鄙视的说:“哎。就你,来,朝着这儿捅...”
罗将麟话未讲完,可可直接在他手臂上划上一道,刀虽薄,但锋利,那皮肉一下裂开,血就流了出来。
罗将麟火了:“哎。小婊子还来劲儿了。”又上来拉打可可,把可可的衣服项链都扯烂了,可可和她不断厮打,那小刀也是胡乱在划,也不知划了多少下成功了多少下,但罗将麟受不了了,撒手退回去,看看自己一身口子,都在淌血,可可累的都没了吼叫的力气,只得靠此喘息时间大声呼救。
罗将麟更火了,上去使劲把住可可的手,再次尝试夺刀,实在力量悬殊太大,可可力气都被耗尽了,好不容易摸到一个红酒瓶,连朝他身上打的力气都没有。
‘谁呀?刚有人喊是不?’
门外传来两个男声,刚刚的吼叫起了作用。
罗将麟也停止了撕打,捂住可可嘴。
可可力竭声枯,连喘息都费力,一口完整的空气都吸不进去,整个人天旋地转,快要窒息。
凭着最后一点意识,可可将红酒瓶使劲一扔砸在门上。
这声响引过来了人,两人一下就打开了门,看来这门果真不好关。
看到眼前这凌乱的画面,两人竟一时失了语:罗将麟一身口子都在渗血,可可的衣服都被撕烂,房间被打的乱七八糟,罗将麟将可可摁在地上捂住她的嘴。
两人好几秒后才说:“罗工,你你你这又是在干啥?”
罗将麟放开可可,摊开手,无辜的表情,想着如何狡辩。
可可摸起掉落的小刀,起身朝半跪着的罗将麟脸上就是一刀,第一刀从他眼睛上划过,他捂脸倒地,可可接着给了他第二刀,直接划破他的脖子,太着急可可也摔倒在地。
罗将麟此刻装起了柔弱,捂着眼睛爬到门口喊着:“救我救我。”
一人上来抱住可可,不停安慰说:“没事没事了。冷静冷静。”
从打斗到现在结束,整个过程也就一分多钟。
可可和罗将麟都被拉进了医院。
小高办完事回来,在宿舍没看到可可,看到走廊有血,对面的门虚掩着,他推开房门,看到里面的狼藉一片,看到散落一地的珍珠,立马能猜想出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