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可可来到北建办公室,看到小高办公室空着,手机这时收到梁博发来的信息:他刚刚回宿舍了。
这家伙不知道在哪里看到了可可,一如既往的机灵。
可可径直去到小高宿舍,敲门两下,小高在里回话:“谁?门没锁。”
可可推门而入,猝不及防迎面撞上前来开门的小高,小高正准备换药,□□着上身,可可这脸手和人家的胸肉肉相触,反应过来像触电了一样立马弹开背过身去,还伴随一声“哎呀”。
小高也吓了一跳,赶忙伸手拿起正好挂在旁边的大毛巾裹上:“卧槽!你这么生猛的呀。”
可可脸颊通红,小高身体像石头一样硬,刚刚撞上去那一下还有点疼,双手摸着自己的脸,试探性的回过头几次想要确认现状:“你们也这么豪放呀,宿舍都是坦诚相见的。”
高:“别上升至公司层面,我在换药清洗。”
可可:“哦,不好意思。”
可可立马准备离开,又被他叫住。
高:“你找我有事?你又要我干啥?”
可可:“我纯粹就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可可依旧背对着他站在门口。
高裹着浴巾坐到桌子旁的沙发凳上:“那行。刚好你来帮我一下,有些地方我还够不着。”
可可立马转过身来,嘴角带笑,双手横放遮眼比V,小碎步上前:“那我可就不手下留情了。”
高:“这个是酒精,这个是药膏,这个创可贴,这两个红白的是药剂。”高庆森指着桌上的瓶瓶罐罐,继续说道:“有伤口的地方涂酒精后加这个药膏再贴上创可贴,其他的先喷这个红的再喷这个白的。”
可可看了一眼东西:“这个简单,先弄哪里?”
小高把浴巾放下了一点,露出左肩,后面有一道食指长度的竖行伤口,不知是什么打的,感觉还有一点点深度:“这里有一个我弄不到。”
可可想要看清这个伤口,伤口有点长,尾巴被浴巾挡着了,可可想要拉下浴巾看一下,奈何小高裹的还有点紧。
高:“你干嘛呀?”
可可:“哎呀你还遮啥呀遮,刚刚我都看到了。扭扭捏捏的。一点都不爷们儿。”
小高瞪着她,可可补充到:“是呀,我不信你就这个伤口,待会儿清洗其他伤口还不是要...”
小高很爽快的把浴巾脱掉扔到旁边,可可话没说完被咽下去。
再多的惊讶和尴尬都遮挡不了她直勾勾的眼神:高原的阳光让他的肤色成健康的小麦色,依稀可见打篮球留下的背心印;长期的篮球和运动让他肌肉紧实,胸肌腹肌清晰可见。
高:“权威机构报道,女的比男的好色。”
可可不服气:“那个权威机构就是你吧。”
高学着可可的样子:“你刚刚的表情已经出卖你了。”
“坐好。”可可严肃起来,一副要大干的模样:“我要开始做手术了。”
可可用棉签沾着酒精站到他身后清洗,一边清洗一边轻轻地吹着气,似乎希望这样能缓解他的疼痛。
女的呀,就是心口不一。
这轻轻地气体,擦过他的肩膀,顺着他的脖子,掠过他的耳旁,小高立马如触电一般,头皮连着脚趾都有一种发麻的触感,心跳加快,鸡皮疙瘩立马显现出来。
可可看到小高背上立现的鸡皮疙瘩,立马停手:“很疼吗?”
“不疼。”
“我轻一点。我很轻很轻的弄。”
“没事,我真不疼。梁博总说的,男人不怕疼。”
“咦...你再恶心一点。”
“背心那块淤青你得使劲揉才管用。把你对我的怨恨劲儿都使上。”
可可摇晃着药瓶喷着药:“我对你没有怨恨。”
高听到这话,自己乐了一下:“真的?”
可可语气怪异加重:“真的。”
她边说边使劲揉了几下,小高身子本能的抖了一下,腰都打直了,刚刚脸上还带有的得意笑立马变得痛苦无奈。
“哎哟,刚刚谁说男人不怕疼来着。还有哪里要弄的?”
“耳背上有一个。”
“那个耳朵?这个?”可可指了指自己左耳。
“不是,右边。”
“你是被打的有多惨呀,怎么到处都有。你不会还手嘛。”
“还手会被打的更惨。”
这是一个靠墙的沙发,右边是桌子,可可站在前面,他侧过脸,可可弯腰拉下他的耳背,他能清晰的听见她的每一次呼吸声,虽然她穿着oversize的T恤,小高此刻却像超人附体一般仿佛能看清她每一次呼吸所带来的衣服的起伏与波动。
“打完收工。”可可收起棉签和药水,得意的说到。
小高有点不尽兴的样子,似乎觉得还是应该还手多受一点伤。
眼尖的王‘护士’又一下看到了一个:“哦,等等,这里还有个。”
小高鼻头到下端有一道血痕。
王‘护士’轻轻托起他的下巴,用棉签温柔擦拭。
小高从下抬头看着她的脸,他从未如此近的看过她。
她的眉毛有段时间没修剪了,有点杂乱;没有化妆,但却自带眼线;睫毛不够修长但却浓密;皮肤水嫩,带些许斑点,还有高原阳光给与的泛红;微风从她身后的窗户吹进来,带有她的香气,她轻珉了一下有点干燥的嘴唇。
这个距离已经很危险了,可可察觉高庆森的眼神不再清白单纯。
借着这个早已不安全的距离,小高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轻轻托着她的脖子,毫无预警的吻了上去。
可可拿着药膏,睁着双眼,一时竟像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无处安放的双手定在半空中。就这短短的不足10秒的时间,仿佛周边所有的东西都静止了。
可可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立在哪里。
小高害怕的停下看着她,她的耳朵脖子红成一片,整个人还是呆呆的样子。
小高心虚的轻轻地摸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