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陈欣没回来，他们点了个外卖吃，饱了上楼看书，唐晚黎读不进去，刘照清说那睡觉，唐晚黎也睡不着，刘照清就拿起她的书给她念。
唐晚黎开始很嫌弃，刘照清念了几句，她又听着还行，虽然没有播音员的字正腔圆，他刻意压低嗓音，也是蛮有磁性的。
况且，她是真的睡不着，有声音在耳边嗡嗡，能排解一点她的烦闷。
刘照清看了她眼问：“还在担心成绩？”
唐晚黎：“你怎么知道？”
刘照清一笑说：“我也是高考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唐晚黎说也是，又问：“那你不担心吗？”
刘照清说：“都考完了，这马上也要出分了，担心有什么用。”
唐晚黎也说不清。
她以前没有这么看重高考，难道是“近分情怯”？
刘照清敛眸，猜道：“不会是因为我上次说要去一个城市，你就担心了吧？”
“………”
唐晚黎拍他：“你少自作多情！”
刘照清脸皮厚，自顾自道：“没事，不一个城市我也不抛下你。”
“你滚！！”唐晚黎炸毛了。
刘照清笑起来，俯下身拥住她，眼里的亮光也暗了，唐晚黎还堵着一口气，发泄般咬了他肩膀一口。
刘照清不痛不痒，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唐晚黎也乖乖的了。
刘照清看看她，问：“接个吻，睡觉？”
唐晚黎扭身：“不要。”
刘照清唇边弯起个弧度：“不要哪个？”
唐晚黎：“都不要。”
“都不要？”他低声向她确定，手指开始移动。
“……”
唐晚黎唔了声，听到他问：“要这个？”
唐晚黎不自觉地挺了挺身子。
“这个呢？”刘照清的手继续往下。
唐晚黎的心紧起来，急忙抓住他。
“等等……”
“不敢？”
唐晚黎半张脸埋在枕头上：“你别激我。”
刘照清勾勾唇：“变聪明了。”
“………”
唐晚黎嗫嚅：“我没，没准备……”
刘照清揉揉她的脑袋：“嗯，知道。”
唐晚黎又往他怀里挤了挤，她小声问：“那是什么感觉？”
“……”这是个难题。
刘照清抱着她，柔声说：“我会让你知道的。”
唐晚黎的脸热了，嘴角却不知羞地翘起。
在刘照清的哄弄下，唐晚黎睡了一小会儿。
下午成绩出来，唐晚黎回了自己卧室，查完后又去找他。刘照清看她笑眯眯，问：“不错？”
唐晚黎嗯了声，比二模还高了二十分。
她问：“你呢？”
“还行。”刘照清把手机给她看。
“我天，”唐晚黎惊呼，“差一点就上七百了，你说还行！”
刘照清低头笑笑。
唐晚黎哼了声：“过分谦虚就是骄傲知道吗。”
刘照清笑着牵她的手，唐晚黎坐到他腿上，他抬起她的下巴与她接吻，自然到好像就该发生一样。唐晚黎被他吻了会儿，开始回应他，唇舌交缠，发出黏腻的声音。唐晚黎软塌下来，刘照清便一下一下啄着她，手指搓着她的小圆点，他喜欢看她只因他而沉迷的模样。
唐晚黎嘤咛了声，说：“想试…”
没有了对成绩的负担，她的思想又放飞了，还有一种渴望。
刘照清看着她朦胧的眼睛问：“准备好了？”
唐晚黎昂着头蹭他的下巴，娇道：“试试嘛。”
刘照清喉咙一滚，有处麻了下。
他短促地嗯了声。
唐晚黎贴在他怀里，感觉着他手指的位移，心脏轰隆隆地跳。刘照清没有经验，也不太敢，怕不小心伤到她，低声说：“难受就说出来。”
唐晚黎轻轻点头。
刘照清见她闭着眼睛，去亲她分散她的注意力，以免她太紧张而吓到。唐晚黎慢慢环上了他的脖子。
舌头彼此追逐，动情得厉害。
刘照清问她什么感觉，唐晚黎不言，软乎乎地赖着他，嘴里溢出呜咽声，刘照清笑着将她放到床上。
目光对视，他又亲下去。
刘照清拉下她的衣领，给她双重刺激。唐晚黎扭了下身，有点不适应，忽然哆嗦了下，她喊他，声音柔媚。
“刘照清……”
“嗯？”他埋头不停。
“刘照清，等、等等，我想……”
她话没说完，刘照清感觉到了，他掌心兜住了一摊水。刘照清去看她，唐晚黎已经拿手捂着脸，将脑袋转向右边。
刘照清哄了好一会儿，她才露面。
唐晚黎从他怀里起身，羞赧道：“我去个卫生间。”
“嗯，”刘照清的嗓音还有点浑浊，“我也去。”
“啊？”唐晚黎停下。
经历了这一遭，她还需要缓缓，再经不起任何妄为了。
刘照清反应了下，明白了她啊什么。
他说：“我去一楼。”
“……”
唐晚黎哦了声，不由自主往他下面看了眼。刘照清眸光瞬间变深，捏起她的下巴又亲了会儿。
唐晚黎先回卧室，刘照清擦着湿发进去，她已经坐在床上悠闲地玩手机。
唐晚黎听到动静，抬下眼说：“我妈刚打电话来问我俩的成绩，然后说晚上下馆子。”
“嗯。”
刘照清问她：“好点了吗？”
“……”
唐晚黎的耳朵烧了下，沉默些许，点了下头。又想，她不需要问句“你呢”吧。
嗯，不用。
简单说服自己，唐晚黎继续安然无恙地发消息。
刘照清坐到她身边将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