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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2 / 3)

华盛景,内里……”

姜傅叹了口气,似是欣慰:“便如你所说,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莫失本心。爹才能放心。”

姜无意抱住了姜傅,不让他看到自己泛红的双眸。

她想活,活个自己出来。

“爹,你和娘亲去北隅那么远,我不放心。”姜无意声音闷闷的,却并没有询问他们为何要走,她清楚有些事姜傅与陈婉言不愿意告诉她,大抵是为了她好。

姜傅宽慰道:“阿暖别怕,爹能照顾好自己,也能照顾好你娘亲。你也答应爹,若爹和娘亲下次再回大周时,你给爹看看你自己找的夫婿如何?”

姜无意撇撇嘴:“肯定没爹您英俊!”

姜傅哈哈作笑,眸中尽是不舍。

他不能带着无意去北隅冒险,只能希求上苍谅他多年救人,将所谓福报给予无意,庇佑无意平安快乐。

两人又是说笑,又是谈论药材,直到傍晚用完饭,姜无意才拿了新的医册回到房间。

她打开系统空间,如法炮制了上次的步骤后,打开了之前的笔记本。

姜无意问道:“系统,我的母亲到底是什么身份?”

系统之前说过,交际越深,资料开放的越多。

姜家人与她有血脉关联,所有资料算是无条件开放了。

面前的电脑瞬间出现了一堆文字资料。

最先映入姜无意的视线的便是那行:陈婉言,本名萨仁图雅,北隅王族。

姜无意愣住了。

黑猫跳到桌上,摸了摸她,下一秒她的眼前便出现了一片茫茫的草原……

“公主殿下,同臣回去吧。”一位强壮的男子手中还拿着带血的匕首,在同他膝盖一般高的草丛中搜索着什么。

姜无意能看到在不远处躲着一位小女孩,她飘过去细细瞧了瞧,模样似她母亲,年龄应当同她如今差不多大。

男人越走越近,姜无意在一旁心跟着提起来,脑海中全是北隅内乱,王室小公主被迫害的奇怪剧本。

陈婉言在听到脚步声停下的一刻迅速起身,她一转身将手中的粉末洒向男人,男人似乎没想过她会反抗,眼睛的疼痛使他睁不开眼睛,而下一秒他的喉咙就被陈婉言手中握住的匕首割断了。

随后陈婉言又补了几刀,用他的衣服擦拭了一下匕首,悄然离去。

姜无意吞了口唾沫,这和她印象中温婉的母亲也差太远了。

她飘着跟上陈婉言,见她东躲西藏终于来到了一个小镇上,陈婉言此刻衣物上都是血迹,自然不敢光明正大进去,但她似乎也不打算进去。

陈婉言在镇外的一颗枯树下等候了许久,马蹄声传来,一位身形高挑的蒙面人下马朝她跪下,声音听着是位女子:“公主殿下,王离去的突然,未能留下诏书,巴图布仁领自己部落直接脱离王属,萨满对此未有异议,北隅将乱,公主殿下应当先离开,再细细谋算才是!”

陈婉言摸着自己手腕上的月牙链,脸色十分难看。

须臾,她终于下定了决心:“是,我现在回去只能成为某支部落的附庸,他们不会认可我带领北隅……”

陈婉言跨上马,命令道:“我们沿着阴山商路离开,前往泉州。”

蒙面人跟上,两人一同策马离去。

……

姜无意脱离场景剧情,她听过那条阴山商路,那是北隅与大周最繁荣的一条商路,由北隅王和先帝共同促成,每十年交接一次,这条商路看来是握在王族手里的,母亲才敢放心走这条路。

至此,姜无意明白陈婉言是一定要回去北隅的,她想起姜傅说的七年后,母亲应该是还在谋划些什么……

可前世陈婉言在正德五年便身陨大周,没能回去北隅。

陈婉言既然愿意带姜傅一个东周人前往北隅,证明她并不希望两国开战。

莫非从一开始这个局就是为了让她回不去吗?

她的身份是如何暴露的?

又是谁向皇后举荐的姜傅呢?

陈婉言回不去北隅对谁会有益处呢?

姜无意全乱了,这些事牵扯到一起,一切都在指向东周与北隅的□□面。

这远不是现在的她能接触到的东西!

她冷静了一下。

突然想起来自己遗漏的是什么了!

正德三年的春天,那个因生产大出血的女子……

陈婉言将她从鬼门关救了回来,但大家都以为那是姜傅做的。

若皇后那胎本就不稳,有这么一个人向她诉说了这件事……

无论是姜傅进宫还是陈婉言,对于背后那人都没有区别,只要皇后的胎出了问题,陈婉言再无回北隅的可能。

姜无意的身体忍不住颤抖。

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姜家,只要当他确定陈婉言就是北隅王族,那姜家的灭顶之灾就会到来。

姜无意深吸一口气,反复告诉自己别怕,未来要走的路更加险峻,这只是开始……

起码现在她不再是一无所知,也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准备。

她强忍着不安,抛下那些三四年后才要顾虑的“将来”,重新投入到医书中,她已无路可退,即使前方是万丈深渊,她也要纵身一跃。

……

圆月之下,一位年青人风尘仆仆,奔波了月余,他终于望见了泉州的城墙。

他走过去,靠在城墙边,准备在此休息一宿。

他拿出怀中的信件,将上面烂熟于心的几句话又是默念了几遍。

“援青松以示心,指白水而旌信。先生之计若在天下,可见九重;若为名利,可拜将相。”

这封信送至他这里悄无声息,就像一阵风拂过乡村的稻谷,带来收获的讯息。

信中的内容让他恐惧不安却又割舍不下。

理智告诉他不应该去理这封信,无论真假,都有可能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但,这样甘心吗?万一是真的呢?

为了这微小的可能,他离开了那个小乡村,赶赴到了泉州。

但他疲倦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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