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俣,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你作践至此?”
她一个高门嫡女,嫁给他这样毫无根基,一穷二白的进士,被人议论,笑话之后远离京城。
把不甘和无奈的苦果和着血吞下,一心一意地待在安阳和他过日子。
可到头来,他回报了她什么?
三年的身体之痛,精神上的折磨。
她低到尘埃,喝着难以下咽的苦药,带着不能行房的愧疚,看他与小妾寻欢作乐。
她就是个傻*!
“夫人,你救我这一回,以后我和你好好过日子。”刘俣再一次低声下气。
久违了。
他这卑微的模样,就像还在京城,刚娶她那会儿一样。
后来到了安阳,一年不如一年。
当知道谢家不会给他任何助力时,就开始害人了。
“和我好好过日子?哈哈哈,刘俣,你现在就是一条狗,你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和我过日子,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