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信你。”
田不缺咧嘴笑,很得意地跟若素讨夸奖。
铁栓媳妇拿了一筐鸡蛋。
狗伢子娘拿了一包红糖。
里正婶直接提了一只老母鸡。
云朵抱着儿子拿了十几个繁杂的络子,不好意思地说是刚学的,打得不好,是如意结,图个寓意啥的。
明明很好,很精致,太谦虚了,叶浅浅当场挂了一个在腰上。
她注意到,云朵身边还跟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不言不语的,紧靠在云朵身边。
“这谁啊?”叶浅浅问。
栓子家也没别的亲戚了,哪来个孩子?
“是云朵捡的儿子,哈哈。”里正婶大笑。
这话不带嘲笑,就是邻里间的戏言。
云朵也没有生气。
那孩子却以为大家都在嘲笑他,板着小脸说:“我带着钱的,钱花光了我就走。”
云朵解释:“上次去城里买布,回来就碰到这孩子一个人躺在草垛里,天儿都快黑了,我怕出事,就把他带了回来。
他也不说自己家是哪的,哎,还给了我一两银子,说是在我家吃够这钱,就走。”
话是如此,他不说家是哪的,就算那一两银子用光了,她也不能赶人走啊。
幸亏家是新盖的房子,炕盘得大,睡个孩子绰绰有余。
就是她担心这孩子的家人,会不会急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