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们这些追随他的人,不得已开始做自己最厌恶之事。
每每因为自保不得已出手,他会夜夜难安良久。
我从来知道,他不适合做一个帝王。
他本就是个无欲无求的人。
可后来才知,他也有所求。
只是这所求,是他怎么都求不来的。
有时候我想,如果当初没有把他喊到安阳治病,他没有认识你。
是早逝好一些,还是痛苦的活着更好一些?”
李刚看了看发呆的叶浅浅,顿了下继续道:“哪有什么如果,或许这就是他该历的劫数。
现在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
这是他一直向往的,很多人不相信一个皇家子弟真的这般纯净,可他就是如此,他本就不属于这污浊杂乱的世间。”
“主持说,他一定还有未放下之事,脑子已忘,心却未曾忘。
殿下最怕的就是欠下业障,我猜测还是跟叶神医有关。
他后来一直郁郁寡欢,未曾解术前,对我讲过希望得到您的原谅,还希望您的手完好如初,做最厉害的医者。
或许,这就是他一直放不下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