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恩拧着眉头,沉声道:“无论如何,你莫要再像以前那般恣意妄为,实在不行便回苏家。”
苏漫漫望着苏淮恩眼底掩盖不住的担忧,心里一暖,眉目弯弯地笑道:“三哥,我夫君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文弱书生,家世不显,如何能潜入县衙大牢?何况县衙人手众多,他又如何能废得了陈浩源?我想这其中一定有蹊跷,三哥可不能如此草率便给我夫君下定论!”
苏淮恩见苏漫漫油盐不进,只觉得心脏疼。
但终究是自家妹妹,除了忍着又能如何?
他咬了咬牙,警告道:“苏漫漫,无论你心中如何认为,日后在沈家虽不用小心行事,但你那些臭脾气最好收敛些。沈秉呈此人绝不简单,你们夫妻一场,你如今又有孕在身,更有我们苏家做后盾,他即便对你生怨,暂时也不能将你如何,但难保他日后得势不会磋磨你。”
苏漫漫由衷觉得苏淮恩直觉很准。
但她现在可不能顺着苏淮恩的话说。
不然人设可就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