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避嫌,您是不能亲自审理的。”
沈秉呈态度恭敬地拱手道:“涉及陈公子之案按照我朝律法,只能由刺使大人审理或移交隔壁州府的知府大人审理。若陈大人执意以权谋私捉拿我等,便是犯了律法。”
陈量舟眸光沉沉地望着沈秉呈冷笑:“沈秀才,你未免太过天真!这小小一个余江县本官还做不得主了?就算本官触犯律法,又有何人能奈何本官?”
“陈大人好大的口气。”
陈量舟的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一道冷嗤声:“老夫还不知道这怀州府什么时候成了陈大人一手遮天之地了!”
“白院长?”
陈量舟抬眸望去,便见一个身穿素衣的白发老者抬脚走来,他眯眼问道:“白院长不是多年未曾踏出鸿鹄书院一步吗?今日何故到此?”
“老夫若是不来这一趟,我鸿鹄书院的学生岂不是要蒙受不白之冤?”
鸿鹄书院的院长白云鹤眸色淡淡地望着陈量舟道:“老夫别无所求,只愿陈大人依法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