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秉呈便点头,跟着钱先生走出了厨房。
钱先生寻了个没人的角落,眸色微沉地问沈秉呈:“又受伤了?”
沈秉呈眸光微闪,随后小声说:“不碍事。”
“还不碍事,都受内伤了还不碍事?将手腕伸出来我看看。”
钱先生冷声嘲讽道:“你去上个朝都能带伤回家,也是出息大。”
沈秉呈轻叹着苦笑道:“最近挡了别人的道,皇上又有意试探我的实力,受伤在所难免。”
“你是为师精心调教的徒弟,岂是那些乌合之众能对付的?你下次再故意受伤,干脆死在外面便是,还回来作甚?”
钱先生确定沈秉呈受的伤养十天半个月便能慢慢恢复后松了一口气。
没好气地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非万不得已,不可再受伤。”
沈秉呈还没见过如此严肃的钱先生,一时间有些诧异,随后点头应道:“是,多谢师父关心,徒弟知晓了。”
“我最烦故意受伤之人。”
钱先生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脸色沉沉地说:“能够自保,又何必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