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看了看红拂。
红拂一时无语，说了，又好像没说。
云露摇了一下骰子，三点。
“选一个？欢愉一时还是痛苦一生？”
“欢愉一时！”
红拂走了三米，而后若有所思，这种提问，反而有时候直指本心，红拂自认是苦修士，但是若是一生痛苦，她也是不愿意的。
。。。
两人差距不大，不过十来米。
不过，两人已经走了好久好久，久到红拂都有些忘记了，走了多少步了，只知道两人互相问了好多好多问题。
到后面有时候一个问题两人就闲聊了很久，有时候是争论，有时候是赞和，两个人仿佛已经不再在意此次的输赢了，仅仅将这当作一次论道。
而他们，就是彼此的道侣。
但是，路，总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