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一个比腰带还像腰带的黑蛇,首当其冲的不便便是被他挤得浑身发酸。
“卫修珩,我清清白白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司锦咬牙切齿,“你一天到晚粘在我身上算咋回事?!”
他闭着眼睛,懒懒地靠在她肚子上,说道:“名声都是自己挣来的,哪有被别人败坏的道理?而且,有人敢说你不好,你怕是会直接开打吧。”
正所谓,堵住一个人的嘴,最好的方法是撕破ta的嘴。她深谙其道,多嘴的人就该拔了他们的舌头,尤其罪孽深重之人,折磨得再狠也不为过。
她眼珠子转了两圈,似笑非笑:“话虽如此,但怎么不是我败坏你的名声呢?这样吧,你装作本小姐的爬宠,然后......”
对于角色剧本的选择,他们一直达不成共识,卫修珩不假思索地拒绝:“不要。”
都想争当最威风的那个。司锦脚步放慢,就为了跟他盘道盘道:“你想,你不用亲自走路,不用亲手鲨人,不用开口讲话,什么也不用干。”
“但我要防着你犯蠢做傻事。”他道,“还是我辛苦一些,又保你安全,又管你食宿……你光吃饭就已经吃空我一座银山了。”
她诧愕道:“物价这么贵?”
好家伙,压根没思索到是自己饭量惊人的缘故。
她琢磨片刻后想不到辩驳的话,果断放弃,耍赖道:“不行不行,可是干饭真的特别特别香,我都吃空你的银山了,你就让让我吧。”
卫修珩彻底无语。
羡鱼赌坊里没有窗户,跟坟墓一样不透天光,唯有宫灯钉在梁上,每隔几米就有一盏,赤红得好像马上要烧起来了。
每个地方不同的建筑风格亦为一种特色,如果有手机,她估计又要打开相机拍拍拍。
可惜没有手机,只能用心灵的相机记录下来。司锦感叹道:“真美。”
他睁了半只眼,半圆形的瞳孔瞥向房梁,甩下短短一句话:“还没妖君殿好看。”
“两个都不一样好不好?这里装修得多喜气,而且还有……好多岔路。”她音量逐渐小了下去,望着五条走廊陷入沉思。
刚刚的风从哪来的?分辨不出,她没问卫修珩,而是自己凭直觉选了一条。
反正都看不懂,五条路在她这儿没丝毫区别。
歌舞声再度传来,却总像隔了一堵墙,寻不到源头。
司锦越发觉着这里像迷宫,似乎故意把人绕晕似的。卫修珩看她疑惑得团团转,说道:“找丫鬟。”
她乱逛,他维系在她身上睡也睡不安定,司锦虽然认为自己能行,但还是勉强接受了他的建议,跺了三下脚。
主要是傻傻走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跺完脚,便有人影被此仪式呼唤而来。黑影一闪而过,双丸子人偶姑娘如时空交叠一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背后,司锦骇得一惊,就算她胆子大了些,但也经不起这么吓啊。
“请问有何吩咐?”人偶姑娘依旧目不斜视,盯着地面,在她视角下只能看见她光洁的额头。
可缠在她腰上的卫修珩却可以与人偶姑娘对视道,他蛇目微睁,眼神不离,用藏在身后的尾巴狠狠捣了司锦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