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瞬间清晰感觉到云初身上的触感,痒痒的。
周饮听一怔,僵在原地。
云初轻笑,开着玩笑:“我吃国产的大米饭,和哥哥做的菜长大的。”
云初总是不加掩饰地表达对云以泽的崇拜:“可能因为我哥哥学习成绩好,所以吃了他做的饭菜的我,自然学习成绩就好了。”
周饮听好笑,手肘搭在云初的肩膀,碰了碰云初:“傻子。”
周饮听口袋中放着的小猫喵喵叫着,从周饮听的口袋中爬出来,跳到了地上,摇着小屁股,竖着猫尾巴几下跑走了。
周饮听和云初顺着小猫喵喵叫着消失的地方看。
后面是一座竹林山,树木丛中,蹲坐着一只深橘色的大肥猫,应该是那只猫的妈妈。
周饮听指着那只大肥猫:“那小猫被它妈妈叫回家吃饭去了。”
云初揶揄附和:“那你就不用担心为这只小猫找领养人的事情了。”
“为什么?”周饮听不太懂,“它虽然有妈妈,可不是还没有家吗?因为它妈妈也是流浪猫。”
云初手中的活停了一下,说这话的时候将语气放慢,“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
周饮听看着云初的侧颜,将云初从眼睛看到嘴唇,心底浮现一个念头。
云初比刚才的那只小流浪猫,更像一只没有去向的流浪猫。
周饮听没什么形象,摘菜摘的累了,直接坐在田埂上休息,唤着云初的名字:“云初,我们可不可以不摘了,现在就回家去?”
云初看向田埂上坐着的周饮听,“要不你先回去吧。”
她收拾着手中的菜,“我得摘点菜去给奶奶吃,她还在世的时候,嘱咐过我,每次来看她的时候,都要多给她带点菜。”
云初的语气挺自然随和的,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周饮听坐在那休息着,却感觉自己的脊梁骨被人戳着。
“靠。”
周饮听咂舌,默默顶了顶腮帮子说了自己一句,起身继续去帮云初干活。
两个人陆陆续续忙完那些工作,做好饭菜,出发去山上祭拜云初的奶奶。
山高路远,周饮听平时运动量挺大的一个人,走着非常崎岖的不算山路的山路,却也依旧累的气喘吁吁。
云初调侃他:“你这个大气喘的,好像马上要背过气去了。”
周饮听的手搭在云初肩膀,靠着个子小小的云初休息,也损了云初一句:“还好你现在一米六,我一米八出头,不然我再长高一点,可能就靠不到你脑袋,视野里根本看不到你了。”
云初没有客气,没有收着力气,用力踹了周饮听一脚,大步往前走去,没再等周饮听:“就你会说话。”
周饮听揉着被踹疼的大腿,支撑着云初的手臂失力,脚上不小心踢到一块石头,委委屈屈跟着云初继续往山上走。
周饮听边走,边在云初身后碎碎念,小声抱怨:“奶奶你看她,下次模拟考,您得罚她考的比我低。”
山里安静,就云初和周饮听两个人在这片区域,连鸟飞过的声音都可以清楚听见。
云初听了会儿周饮听自以为隐秘的碎碎念,回过头,好笑:“周饮听,你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