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你怎么会不舍得从你家那孩子的生活费里扣?”
云母顿时赧然,寻找借口:“我虽然要帮助云初和以泽,但也不能委屈了我的孩子啊。”
云父深深吸一口烟,笑了:“说到底,你跟我一样,都是不怎么在乎这俩娃的。所以还是按照我说的那样,咱俩趁早一起凑点钱,打发掉那俩娃,免得让他们再在我们身上吸血。”
云父颠倒黑白,将话说的直白,把不在乎云初和云以泽的事实血淋淋摆在大家面前:“云初既然不想嫁给王强换点嫁妆,那留着她和她那个不省心的疯了的哥哥,也没什么用。”
云母听着云父说的这话,忽而瞪大眼睛,手指颤抖指着病房大门。
云父指间夹着烟,回过头,和站在玻璃窗口前的云以泽对上目光。
云父并不怕云以泽,更不怕现在已经疯了,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的过气天才云以泽:“看什么?怎么,还想护着你妹妹,但你现在有这能耐吗?”
云以泽木着张脸,心情不表现在脸上,瞳孔漆黑,分辨不出具体的思绪。
云以泽半个身子藏在阴影之中,微微转动头颅,以诡异的模样看着云父云母那边,看着云初的亲生父母、看着领养自己的那对养父母。
云父戏谑:“哦对,以泽你不算是我们生的,你就是个被领养来的野生。”
云父按灭手中的香烟,拍拍边上的位置,示意云母重新在他身边坐下商量对策:“不然,我们家的血脉根本出不了那种一鸣惊人的天才,也出不了因为虐待动物而出名的疯子孩子。”
云母幽幽附和:“这根本就不是我跟你的种。”
云父在这种时候和云母很是一丘之貉:“说不定这家伙小时候就有精神变态的倾向,所以他的亲生爸妈才会不要他,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抛弃他。”
云以泽是疯了,精神不稳定,被检测出有精神分裂症,看世界万物,像在看各种各样变异的鬼怪。
云以泽的手指点在玻璃窗口,隔着那块玻璃,缓慢描绘两个人的模样。
云父不怕:“我现在还是打得过你的,论力气,你不一定比得过我,所以你这么看着我,不但威慑不到我,还会让我更厌烦你。”
云母背后出了冷汗,瞥着云以泽的那双眼睛:“很有钱的周家那孩子,现在去当了刑警。他在之前不就跟我们提醒过云以泽的底细?”
云父听出来云母的意思:“怎么,人家有钱,或者人家去做了刑警,他说的话就百分百一定是正确的?”
云母皱眉,想到被云以泽虐待过的那些动物们的尸体和头颅堆积成的小山,后怕:“可那会儿尚且年轻的周家那孩子就看出来了云以泽不对劲,还提醒了我们得好好照看着云以泽,不然以云以泽在医学方面的天分和高智商,如果不加以好好的引导……”
云母不敢再细说下去,压低了声音,用一个成语概括:“一定后患无穷啊。”